”
不知怎么,子会因为爱而更疼,疼了又更想爱,简直是个没完没了的循环。裴素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将当嘴进男人嘴里求他帮自己。
崔义玄就不是个好人,非要他哀声语请求才肯住,但住了就不肯放,一阵猛,差点把裴素的魂都给出去。火辣辣的痛,可子里面却渐渐舒服了,裴素哭叫着反应十分剧烈,但看着男人埋在自己前替自己,不知怎么心里却很舒服,半晌才意识到有一种类似失禁的感觉,有什么东西从里出去了。
这闸门一开,裴素就被推倒彻底干,两个轮受罪,翘起来如同两颗的果子,着,汩汩出蜜水,全被崔义玄霸占,一会这个一会那个,尽情享受掉了。
吃吃到兴上,他又插进裴素里面,不用也动起来,着口研磨碾压,裴素屁发抖,无限度的水,呜呜咽咽大哭,被得快死过去,又被得活过来。
刚开始出的只滴滴答答,是很少的,但味却不错,厚香里还带着裴素的味,在爱的时候本就是禁忌的快乐,双重加倍自然更是妙不可言。一裴素下面就不受控制地夹紧了,死死绞着不放,反而是越越需要用力了。
裴素被干得翻白眼,十分害怕孩子会被出来,很想放松自己,却始终不到,不仅如此,崔义玄还将抹了他的汁的手指进他嘴里让他品尝。裴素下意识住,口交般周到伺候,让味涂满自己的面,随后才发现不对,羞耻得直掉泪。
他对自己的味并无痴迷,可是喝了自己这事还是太难接受了,裴素呜呜的哭,又胡言乱语:“我是小妇,我不要脸,呜呜呜呜我想要被,我每天都想,我喜欢,我喜欢老公干我,吃我的……我要坏掉了啊啊……”
这些胡言乱语本就是他被刺激后的真心话,说出来之后又更加刺激他的情,越来越像自己说的那样投入,扭腰摆,浪态毕,忘了自己的孕般放肆迎合起来。
崔义玄偏就喜欢他发浪叫自己老公的样子,几把更,裴素再浪都受不了了,又连声求饶,叫他慢点,轻点,孩子要掉了。
虽然这样说着,可他布满情之红的脸却盖弥彰透出渴念与放,丝毫不能令男人真的放过他,一阵狂风骤雨般的抽插过后,崔义玄勉强能够忍得住,于是开始改换节奏,徐徐弄。
裴素享受地闭起眼睛哼哼,被在颈间肩啃了好一阵,男人在他耳边低声要求:“再叫,再叫我老公。”
裴素浑浑噩噩从命,缠缠绵绵又难耐情地叫:“老公,老公……里面好涨,好热,好充实,老公,喜欢你,喜欢你这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