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经开口,崔义玄自然不会再等待,见他还不开门,又说了一遍:“开门。”
裴素对自己美的小实在没有太多的兴趣,即使摸了会觉得很舒服,他也还是觉得难受,空虚,一双眼睛雾蒙蒙地睁开,躺在枕上轻声息。他一手着自己似乎变大了一点的子弄,一手懒洋洋地在下已经张开水的小上打转,只觉得自己很,很难受,已经到了胡乱想要进什么东西的地步。
对崔义玄这种人,从来不惮于把事情往复杂的方向想,但是,这里的想象空间实在不大,裴素不是商业间谍,更没有不可告人的目的,他的父母也并没有遭遇意外,还是好好生活,而细查裴素离开之前的事,崔义玄也没发现任何异状。
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一
这次甚至有些威胁意味了。裴素一颤,下意识开了门。
裴素冻结当场。他当然听得出崔义玄的声音,可是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裴素彻底慌乱了,甚至来不及想自己到底是哪里出了纰漏,崔义玄又怎么会发现,只是一阵惊慌失措,甚至都无法反应。
到底是怎么回事,裴素为什么会忽然逃跑?
小城人口关系简单,裴素也认识了几个人,却没想过他们会这个时候过来,不由十分警惕。他一个年轻双,又孤一人,还长得漂亮,在外怎么可能不小心?对方如果不告知份,他怎么可能贸然开门?
外面沉默片刻,当的一声似乎有什么打在了门上,男人的声音隔着一扇门板沉沉响起:“开门。”
外面没有声音。
独守空房的时候,可是再长,也没有这么长都不被满足。他轻装简行离开,当然也不会带什么玩,衣服都只有两。
崔义玄似乎瘦了点,眼神落在他上,似乎要把他吃了一样灼热,带着可怕的执念。裴素从没见过游刃有余,冷淡自持的崔义玄变成这个样子,忍不住后退一步,终于反应过来,瞬间扭往屋里跑。
裴素跑得正好,崔义玄也不说话,一脚踢开挡门的黑伞,也不落在了门外,直接进了门就反锁,跟着裴素往里面去了。
他租住的是小城人家的自建房,本来就是拿来租出去的,不过租客不多,倒也清净,这一层楼裴素在楼尽,虽然只是一个套间,但房门还算牢固,再加上夜里没人敲过门,裴素立刻被吓了一,心情也彻底没了,爬起来穿上纯棉的宽松睡裙,想了想又加上一件薄外套,拢在前遮住翘的双,这才慢吞吞到了门口,也不敢立刻开门,而是小声问:“是谁?”
过了一会,裴素甚至已经开始害怕了,还是重复问了一遍。
手指虽好,但每天都是一样的节目,还有什么意思?
这可真是匪夷所思之事。他自问对裴素没过什么可怕的事,裴素居然毫无预兆逃跑,还假借父母的名义,要不是他忙完了之后过问裴素的事,裴素又不是什么擅长隐匿行踪的人,还不知会发生什么!
他还怀着孩子,他不能被发现!不崔义玄是为什么追来的,他都不可以,不可以继续盯着看,不可以再沦陷了!
他大脑短路了,只剩下一片空白。
可他却不肯轻易对自己的望投降,蜷起手指插在小里呜呜闷叫起来,又乱了一长发,心中又是委屈,又是酸楚,总是下意识地幻想着有个男人从背后抱住自己,咬着自己的耳朵,撩开自己的发,搂着他的腰,抚摸他微微隆起的小腹,温,霸又温柔……
一阵冰冷水汽涌进来,看到外面久违了的男人衣服被打,脚下一柄黑伞吧嗒一声跌落在地,裴素这才意识到外面下雨了,而他甚至都没有发现。
裴素也是慌乱之下的条件反,其实屋里哪有什么躲藏的空间?他一进来就知失策,可是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崔义玄很快就追了进来,见他往房间角落里挤,一副畏惧的模样,更加气不打一来:“你怕我?”
裴素又想哭了,这回却是因为求不满,扣着小不放的手指又一次咕咕唧唧地动起来,而他自己却也忘了谴责,只顾着咬住柔的薄被,免得叫出声来。夏天的被子本就薄,成一团抱在怀里还是觉得空虚,裴素得不到幻想中那男人的温和禁锢,怎么弄都无法高,哼哼唧唧许久,好不容易到了最后时刻,眼神涣散地咬着被子哼哼,脑海里全是不受控想念着的一个名字,浑绷紧了加快了动作,正要到最后关,门却被敲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