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义玄并不说话,裴素却逐渐叫得投入,高高低低,婉转起伏,好似一室之内海接天,漾回还,缠绵悱恻,听得墙那的人都面红耳赤,仙死。
片刻寂静后,裴素又忍不住细细呻起来,没多久,淫词浪语,息呻再度响起,虽然并不十分清楚,但正是朦胧的色才最折磨人,邻居起了床,接连发出几声巨大响动,又清晰地骂了一声“婊子”。
裴素下面已经合地收收放放,嗒嗒淌着水,哼哼唧唧在他的鸡巴上乱蹭,崔义玄的怒火不知何时已经消失不见,捧着他的屁,柔情蜜意地缠绵。裴素像只温顺的兔子,趴在墙面上撅着屁被他着肉玩弄干,时不时漏出甜蜜哭声。
他嘶哑地叫,不知自己想说什么,但表达却是旺盛的,眼泪又糊住了视线。两只起的子被按在白墙上的时候,裴素再也忍不住,仰起放纵地哭起来,随着崔义玄的节奏摇自己的屁,整个人哒哒,韩琳琳,热乎乎,紧巴巴,被一下又一下地凿开,复习某种刻在灵魂里的充实感。
裴素低着蹙眉咬,如无力承受春风,弯了腰低了,被沉甸甸绽开的花压得绵的花枝临风轻颤,黑发从肩背纷纷落,水幕一般掩着他低垂透粉的面容,一双指节纤细修长的手在墙上抻平又蜷起,紧紧攥着,抵着冰凉墙面。
昨晚的睡裙已经被撕烂,扔在地上,连同床单一起,都是被彻底毁掉了。裴素想起昏天暗地的这一晚,神色微变,咬住嘴慢慢挪
崔义玄抱着满腔暴烈的怒火与火,惩罚般将他得透熟,却不料会得到这样神志昏沉的主动讨好,一时间竟不知如何是好,微微一怔,才住他的下巴,将那两红的嘴住了吃。
裴素被吓得浑一颤,双眼迷蒙,一时间并没反应过来到底是怎么回事,下意识地往后捧着自己的小腹,带着无限安全感的男人怀里靠。崔义玄不动声色地把他端稳,一语不发,又掐紧了裴素前里那块已经发的肉。
漫长的一夜过后,腼腆温柔,多才多艺的邻居形象已经距离裴素很远,而他也来不及在意与羞耻。
崔义玄了他的嘴,也没放过他不能过度承欢的前,用手指把那里得高连连,孕期中的感眼一个劲,出透明水,把崔义玄埋在他下那只手也给打得透,床单更是透后积了一小块水潭。
他抽抽噎噎,几乎快因为目睹被满了整个而昏过去,又哪里注意得到这些?
背,咬他的脖颈肩,双手往上,缓慢有力,如同子般温柔地他鼓起的小腹。裴素死死夹着那深埋在后里的,颤个不停:“啊……啊……”
裴素叫得越发无遮无拦,不多久墙就被用力敲响,睡意朦胧的邻居骂骂咧咧,声音响亮:“!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了!这房子隔音这么差,你不知吗!叫了半小时了,吃片宝吧!”
裴素剧烈一抖,下一秒,惊天动地的重金属音乐响起,激昂的鼓点里,无数骂声雨点般从临时搭建的小楼上下,四面八方传过来。而裴素却被进了单人床上,敞开双,了满白。
裴素哽咽连连,哭哭啼啼,胡乱摇:“不……不要了,先生,饶了我,不行的……”
崔义玄包住他的手,手指熟稔地挤进他的指间,掐住那的掌心,恰如下熟练地挤进他丰腴的内,抵住熟透的。
他稀里糊涂的,倒是忘了如今不是从前,又找回了从前的习惯,一面拒绝,一面扭过来,试图索吻。
一觉睡到自然醒,裴素睁开眼后,就发现自己几乎是睡在崔义玄上,不仅插在里那东西没拿出去,他的手甚至还被一领带绑在了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