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时袁绍几近崩溃,为了不丢面子,他在车里梳整好tou发,拉高西装领口,强打起jing1神走回家中。好在这是他的公寓,侍从很少,没几个人看到袁绍王子的惨样。一进浴室袁绍就迫不及待打开水,脱下衣服时连他看向镜中,被自己全shen凌nue的痕迹所慑。董卓父子何等卑劣,从脖子到脚踝都给他留下了红印,脸上更是被掴掌到破裂。当然这也有曹孟德半点功劳。想起董卓为了刺激,一直在掐自己脖子,嘴上还骂着怎么cao2几下xue就松了,夹紧点。在污言秽语跟窒息痛双重压迫下,袁绍小腹疯狂地痉挛收缩,两个xue夹着巨物直pen水,几乎被cao2坏掉。他shen上几乎没有一chu1能看,腰上的指印,tuigen暴nue的瘀伤,更要命的是tui间被过度使用的两个xue,因为充血而zhong起,却又因为媚药的后劲不断liu水。那四个人都she1在自己ti内,此刻jing1ye混杂着淫水又在源源不断地滴落下来,袁绍调低水温,强忍着刺痛掰开xue口,企图冲洗掉里面所有的污秽。
这要命的一天还没去过,傍晚袁绍仍旧饱受媚药折磨,他空dang的xue口奇yang无比
,渴求被填满的同时又一直吐出汁水,几乎要将自己的睡袍打shi。他昏昏沉沉躺在床上,想借着看书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可偏偏这时门一开,袁术进来了。上午袁术看袁绍在殿前被吕布带走,董卓老贼一个下午都在内殿不出来,曹阿瞒也不知dao什么时候不见了,本来ting无聊,却被gong人留下饮酒,他喝了几杯待到下午,董卓出来邀请他吃饭。二少爷自认大气,跟没风度的袁本初可不一样,随即留下与西凉人吃饭。饭后董卓掏出两个工牌递给他,让他带给袁本初。袁术很快就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定是这个庶出的贱骨tou上了董卓的床赔罪。送工牌这点小事随便吩咐个下人就可以办妥,可袁术偏要亲自送上门,就是为了当面嘲讽一下他的贱民哥哥。
卧室里很暗,袁绍反应过来是自己弟弟闯入,倒也无所谓,只是袁术聒噪无理,搅得他心烦。袁术把两个工牌扔到床上,大喝dao,“想不到你是这种贱骨tou,把董卓老贼伺候好了ma上升官加爵。他现在还来使唤我给你跑tui。”他走进时才看到袁本初受伤的脸,哥哥面无表情地盯着自己,他又突然生怯。“那还真是辛苦你了。”袁绍放下书,声音沙哑,lou出脖子chu2目惊心的勒痕。袁术觉得他可怜又晦气。“我们家的脸都给你丢尽了!”他走到床前,对袁绍不依不饶,可不想哥哥此刻正在气tou上,起shen反手就是一拳。袁术躲过的同时被袁绍翻shen压在床上。“你干嘛,你他妈发什么颠?”毕竟还是袁绍力dao大些,他压着弟弟的双手,膝盖往对方tuigen上碾压。“靠,你别。。发情狗gun远点!”袁术终于看清袁术脸上不正常的chao红,他的金眸里蓄满泪水,嘴角挂着血丝,脆弱又迷人。这让袁术想起小时候自己拽着袁绍tou发让侍童扒他衣服,又跟小伙伴在院子里拿柳枝殴打他。庶出大少爷光着shen子,小脸被磕破,嘴角也挂了彩,抱tou趴在院子冰凉的地板上痛哭。
现在袁术又想欺负他了。袁绍跪在他shen前,拉开他的西ku给他口,不断tian弄弟弟ying起的xingqi,整gen吞入口中,又恋恋不舍吐出来,she2间绕着铃口跟ma眼打转。袁术侍妾众多,xing事也是被人伺候着的,如今这个下贱哥哥跪在这给自己口交,光是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