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珩眉抽了抽,他在号称一对情侣八对基的机械系都没弯,来了这却因为没兴趣被虫搞而被骂成了同恋。
“我刚查了,写的是原本第一名的成绩不合程序,重新比赛。”郁珩使用光脑查了一下。
“……”我并没有兴趣听您老人家的艳史。
的雌子都是活力充沛,火旺盛,一勾就上饵,在床上既青涩又热情,羞怯又勇猛,让他什么就什么。”喀硫斯了嘴角,回味,然后又话音一转,“不像那些老家伙,床上死鱼一样,了无趣味,要不就低猛,也不别人喜不喜欢,如果不是手还有点权力,看谁能看得上。”
喀硫斯一下子就变了脸,边往里走边骂咧咧:“没想到还是只同恋虫,白瞎了这脸和材,好吧,你先进来吧。”
“我看以前的机甲竞技比较看中技术,现在倒反而越来越看质了。是这个意思吗?”郁珩问。
“你想知什么?”喀硫斯给他倒了一杯茶,郁珩抬眼就看到后面柜子里有一张动态照片,是年轻的喀硫斯眉飞色舞地亲在一个看看起来贵气人的雌虫脸上,对方极其强壮英俊,双手霸地环在了喀硫斯的腰间,俯回吻时看着镜的眼神充满了独占。
“复赛时为什么没能参与?”郁珩问。
“对,出现了意外,那位雄子比赛中途进入发情期,是强撑到了最后,结果被认定为荷尔蒙对雌选手造成影响,成绩无效。”
“啧,知你不是对我虫上脑,我才能相信你。”喀硫斯翘起来二郎,活像个痞子,之前的温气质然无存。
郁珩扯开了他的手,急退几步,羞得满脸通红,妈的,这块是他的感点,他愤怒地说:“喀硫斯老师,请你放尊重点,我真的不喜欢你这款。”
“你喜欢的是舒朗?因为他不能虫化无法参加竞技,所以你想帮他?”喀硫斯突然凑近了问,差点就没把嘴贴到到鼻尖上。
“所以,事实上以目前的材料和技术,走回之前的技术路线也是可行的是吗?”郁珩心里估量了一下,既然之前有虫能办到,那么至少可以证明这个技术关卡并没有那么难突破。
“光网上完全没有记录是吗?”喀硫斯撩了一把发,意义不明地笑了笑,“瞒着瞒着,把自己人都给瞒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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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珩心想,这他可真的不知……
“举办的第一届机甲竞技大赛的冠军其实是一个A级雄子,不过你现在去查,上面写的会是一名S级雌子。”
“说是意外,但你也可以问问你们宿舍那位小可爱,到底他在参与第四届比赛时发生了什么。”
“大炮对着大炮,可能有点不大合适。”郁珩拒绝。
“这个给你,都是我多年的心血,回去好好看,我要考的啊!别跟其他虫说,不然,哼哼。”喀硫斯扔了一个心型的吊坠过去。
“我想知机甲这些年似乎都是在发展攻击力方面,极少有对于防御力的学术研究,我个虫认为稍欠合理,不知您是如何看法。”
喀硫斯愣了一下,突然狂笑了起来,直到笑咳嗽,他才勉强停了下来。他摆了摆手,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问了郁珩另一个问题:“你知机甲竞技以前是有雄虫参与的吗?”
郁珩接过吊坠,定睛一看,神他妈的心型,这是蜻蜓交尾型,他就知这家伙没那么纯。
“所以真不打算和我试试,我能让你爽上天的。”喀硫斯诱惑。
“不是,因为我也不能虫化……”郁珩没说完就被喀硫斯打断了“你想说,你只是把他当成试验品吗?哎,你说是就是吧,说真的,你既然好他那口,真不来跟我试试?等等,这你这还真的手感正好哎。”说着说着,喀硫斯就把爪子伸进了郁珩的衣服了好几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