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没等他思考出一个结果,喀硫斯就被郁珩拽着衣领,对方长眉紧蹙,眼角眉梢是春意,像是在强忍什么,略哑的嗓音低吼:“解药!可以缓解的,什么都行!”说完又撑着额,低低地了一声,如小提琴漾起的最后一截尾调,悠悠地在不大的居室中回。
“安第斯少将,我并无大碍,感谢您的关心。”
“给你一个脱单的机会。”
“多卡西公爵先生,是这样的,您所在的居所散发着足以引起暴乱的信息素,目前我已经带人制现场秩序,只是希望得知,您那边到底发生了何事。”
“未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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喀硫斯看了眼还在痛苦低的郁珩,面容已经因为强行克制望而有些扭曲了,并不楚楚可怜,也不弱柔,像是一顽强生长的劲竹,可问题是这还是一棵小竹苗,别给老子压折了!
“是的。”
喀硫斯看了眼还半躺在地上挣扎的郁珩,打开了光脑,彬彬有礼的褐发褐眼雌子出现在面前,是艾希礼。对方虽然面色从容,但鬓角落几滴汗珠。
“今年多大?”
“嗯,哈。”被咬住的下出了一声呻,郁珩表情一滞,随即用力地闭上双眼,致下颌在空中扬起,合着颈优美的肌肉线条,凸起的结也随着上下移动了一下,汗水沿着白皙的肌理蜿蜒而下,落入剧烈起伏的膛。
“你现在在发情期,解药就是雌子,不然只能忍着!”喀硫斯自己也懵了,他就想恶作剧一下,调戏个雌虫,这他妈的虫族社会一百个雌虫里才几个雄虫,这就被他撞上了?
“啊!”
艹,这是个雄子!
妈的,谁呢?
“……多卡西公爵先生,您问这些是为何?”cospy虫口普查局吗?艾希礼出了一个无奈的笑容。
毕竟强制爱还是不怎么美妙的一件事,但现在这副理智在崩溃的边缘更像是……
“恋爱对象?”
天,这完全就是他的菜!
“婚娶情况?”
“二十八。”
妈的,舒朗的味太了,遮盖了郁珩本的味,不然他早该闻出来那清爽中带点甘甜的雄子信息素味,现在,真他妈的要完,他下的药对于雌子是助兴,对于雄子那可是辅助激素分失调的雄子进入发情期的药啊!
“家里还有哪些成员,学历多高,健康状况如何,家中资产多少,是否有车有房,五险一金是否齐全?”
爷,您是我大爷,您别了,得我也了!为什么不是雌子,不然他就吃了他!
喀硫斯一声惊呼,他被郁珩扑倒在地,地面铺了一层昂贵的毯,不算痛,但对方骑在他上,一手撑在他耳旁,一手抓着自己的衣服,息得厉害,光洁的额都沁出了一层薄汗。
“无”
隐忍却不柔弱,克制却不狠厉,情色却不淫的表情,来吧,他已经准备好了。
“您的小雌子在呼唤您”的光脑声传来。
“真不跟我试试?”喀硫斯了嘴,伸手抚摸着郁珩因为克制而青迸起的手臂,膝盖则轻轻抬起撩了一把郁珩已经发胀的物事。
“哈,哈。”太难受了,郁珩用力地扯开了衬衫,无辜的扣子咕噜咕噜地落到毯里。
“我好歹也是你老师!怎么说话的,别艹我大爷了,艹我也行啊。”喀硫斯也急得脚,这咋整啊,或者他现在是雌子也行啊,他是的话现在他躺平就简单多了。
喀硫斯的瞳孔猛地放大,他看着郁珩出了小半边的白皙膛,不过分结实,但肌肉匀称,但更关键的是上面爬着的暗红色纹路。
“啊?”
“多卡西公爵先生,冒昧打扰,请问您那边是出了什么问题吗?”
“你在门口吗?”喀硫斯心底转了几个念,最后把心一横。
“啊!”郁珩痛苦地低了一声,从喀硫斯的上了下去,艰难地抱住自己,指节用力到发白,听闻此言,红着一双眼睛直接开骂,“喀硫斯,我艹你大爷的!”
雌子和雌子他知是怎么,但雄子和雄子怎么来着?他还来得及查光脑吗?妈的,网上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东西!那些贱雌子连抑制剂和缓和发情期的药剂都列入禁药!喀硫斯开始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