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珩立刻就上手去摸,但下手却毫无章法,像是对眼前充满荷尔蒙气息的雌子健康魄毫无兴致,只是在寻找些什么,他的眼眸水雾一片,看起来无辜又单纯,与他手下的动作格格不入。
艾希礼涨红了脸,正要说什么,却被一脸烦躁的郁珩给打断了,对方睁着一双泛红的眼睛,原本就盈满水雾的眼眸再也承载不住,滴落了下来,他既生气又委屈喊:“你的到底在哪啊!”
“啊~”未成功压制住的喟叹从咙溢出,尖锐到让艾希礼疑心那是否是他的声音,这显得有点太过于放了,于是他压了一下咙:“郁珩,你在找什么?”
真的白看这么多教程了,关键时刻一个都没用上,艾希礼看到郁珩的眼泪也恨不得捶死自己,他看的教程都是发情期的小雄子无师自通找到进去的路径,哪里会想到还有这么一个连路都找不到的纯洁宝宝呢?
如果意识还在的话,郁珩会想掐死现在的自己,但现在他只是一个一心想着个和地方把自己埋进去却总是找不对地方的小可怜。
“不行,你太紧了!我好痛!”郁珩大声地控诉,眼泪又一串一串地落了下来。
没等艾希礼反应过来,郁珩已经从他上下去开始去扯他的子,随即哀叹了一声,气到眼睛红红的:“为什么会有人发明带这种东西啊!”
但艾希礼还没想到有点什么,大脑已经被抓住他的那只骨节分明的手给全占据了,虽然郁珩似乎只是像是在翻弄什么,但细小的电扎入了小腹,沿着脊椎刺向全,他的抖了一下,了,竟然就这样了出来。
“我,我要找,我傻了啊我,脱子!”郁珩现在脑子里像是被浆糊糊作了一团,他只想着要进去,结果找半天找不到他想捣进去的那个。
但问题是,“在哪里,到底在哪里?”郁珩着急得要死,在艾希礼的尖重重了一把。
绕是如此,艾希礼未经虫事的依然感得让他发出一声声因为咬住下而压制在咙中的呻。
……让自己的雄子在这种事情上为难真是他作为雌子的失职,艾希礼子只脱了一半,郁珩又心急地扑了过来,这时他的内才褪到大,军靴还挂在脚上,这感觉有点……
艾希礼不得不先让郁珩退了出来,刚一出来,郁珩又开始哭,一张致的脸哭得跟个花脸猫似的。他一边捧着郁珩的脸去吻他脸上的泪水,一边伸手努力开拓自己。
“我愿意,你愿意吗?”艾希礼郑重得像是在教堂婚礼上发表誓言,而在火堆上烤的郁珩完全没有留意到话音当中的许诺,他随口回了一句我愿意,就开始动手去扒艾希礼的衣服。
终于,郁珩躺在床上,而艾希礼坐在他上,把对方完全吃了进去。
艾希礼看得也急出了一汗,郁珩在他上蹭啊蹭的,如果不是他决心要给对方完美地渡过一次发情期,他早就自己脱光了骑上去。
白稠的沾了郁珩一手,他苦恼地皱着眉,气鼓鼓地甩了甩,把东西尽数甩到了艾希礼的膛。
然而忙了好几回,由于发,那金属质感的军装纽扣仍是解不开,郁珩气得锤了一把艾希礼那结实的膛,带着哭腔的嗓音极其不耐烦地抱怨倒:“这纽扣见鬼了这么难解开!”
意味着他还要去哄对方,而艾希礼还算符合他的要求,虽然他现在在跟舒朗交往,但目前这个火急火燎的情况,他是没兴趣洁自好,跟个苦行僧一样过日子,但是也不希望原本可以你情我愿的事情变成一方对另一方的强迫压制。
这是在考虑他的感受吗?艾希礼并不是第一次理发情期的雄子,他见过那些雄子发情期时绵绵地索取时的诱惑画面,急了的时候什么话都说出来,或趾高气昂,或口无遮拦,或甜言蜜语,或落下狠话,但独独没见过还有问他愿意不愿意的,不过确实也是,雄子发情时真的有雌子能拒绝吗?
艾希礼看着心疼得要死,虽然雌子的可以很好地容纳雄子的进出,但他自己本还是个,上来又是直接面对面,还没有前期准备,郁珩疼,他自己也被撑得发胀。
?s i mi sh u w u .com
艾希礼着气,他抱着郁珩坐到自己的小腹上,带着郁珩的手剥下了浅褐色的军装外套,扯开白色衬衫,出了小麦色的健壮膛和如同顽石般坎坷的六块腹肌,浅褐色的晕在郁珩的注视下悠悠起立。
他低吻掉了郁珩的泪水,折起,主动把自己的口了出来,他低声安:“别哭,亲爱的,这里,你想进的地方在这里。”艾希礼伸手抓住了郁珩胀的,引导对方往自己内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