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主人!主人,快来人,喊医生!主人,慢慢呼,你会没事的…”
“啊啊啊啊!”伊利亚特尖叫着,他刚刚被郁珩猛地一扯,手都要被扯断了,紧接着是天旋地转,脖子一凉,自己的咽已经被郁珩扣住。
没走多远,只听一声凄厉的痛嚎:“主人!你别死啊!”
阿尔修斯顿时就慌了神,喝:“你个下贱的雌子,快放开主人!”
然而此时,伊利亚特的开始抽搐,那双大眼睛往上翻白,嘴角也开始冒出白泡泡,双手无力地向前想要抓住什么。
他愕然转,舒朗平日里脸上总挂着的睡意全无,眯着的一对绿眸里杀意重。
“这样呀,那就脱了他的子吧。”伊利亚特提着裙摆站到了郁珩面前,用手指着对方的下巴,迫使郁珩抬起,用着极其无辜地语气说:“阿尔修斯说是你觉得还不够爽,才不肯叫,是不是呀?”
抽一下必定会出血,血珠飞扬在空气中,星星点点地遍布在地板上。
那个雄子像是非要他出声不可,像个苍蝇一样一直在重复:“郁珩,我好喜欢你的声音哦,一点也不像那些雌子那么壮,也不像雄子那样甜甜腻腻的,像清泉一样清清冷冷的,多叫几声来听听嘛,好不好?”
郁珩想躲起来,但他的位置正在大堂,空间空旷,压没有躲闪的地方,没跑几步,阿尔修斯已经抢到了他先,对方狰狞着面孔:“是你杀死了主人,你个卑劣的贱人杀死了主人,我要让你痛不生!”
“你这贱婊子,别伤害主人!”
郁珩垂着眼睫,拖着长尾的凤蝶敛翅,却在下一秒振翅飞天。
“可是,这样下去,您…”
郁珩退后了一步,后背落入一个温的怀抱。
郁珩随手拿起自己的外套,果断退后,乘着场面一片混乱的时候,他逆着虫打算跑路。
“伊利亚特大人,药没问题,只是可能只鞭打背刺激不够,我可是更喜欢您鞭打我那里。”阿尔修斯恭敬地回复。
郁珩的瞳孔放大,他能看清对方的动作,但却来不及改变方向!
阿尔修斯握着长枪的手臂同长枪一起落了下来,断口血溅一地,他的表情还停留在上一刻的阴狠,下一秒则握着断臂痛喊“啊啊啊啊!”
郁珩一直不吭声就是为了等待阿尔修斯疏忽的那一刻,他自知是绝对打不过对方,但是因为测需要补测,他这段时间一直都有腾出时间去加强锻炼,虽然还是没能及格,但对付一个矮小柔弱的雄子倒是绰绰有余!
来不及了!
看到郁珩一直不吭声,伊利亚特又开始抱怨:“怎么他都不喊的呢,明明我之前请的那些雌子都叫得一个比一个大声,浪叫着让我尽情地鞭笞他们,是我不够好看吗?美人恩注够了吗?”
“准备一辆车,让我离开,等我到目的地点,自然会放过他。”郁珩说。
阿尔修斯顺手抓过一把装饰用的长枪,枪尖闪着雪白的光芒,肩膀肌肉绷紧,就要往郁珩的方向投掷过来。
糟糕!
“咳咳。”伊利亚特握着小拳用力地锤着郁珩的手,但郁珩纹丝不动。
阿尔修斯听着就越发心痛,“快放开主人,你要什么都可以!”
就到此为止了吗?
郁珩的额浮了一层汗水,嘴咬得发白,肉被一遍遍地撕裂,犹如水浇在晶莹剔透的骨骸,痛觉神经刺穿脊髓发出一声声的哀嚎,但越是痛苦,他的黑眸愈发地淬亮,神志越发清明,之前的使不上力,八成是被用了药,也不知也被用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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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放开主人!”阿尔修斯冲了上来,郁珩立刻把手里的虫丢给对方。
“唔唔唔,坏雌子,快放开我,呜呜呜,阿尔修斯,救我,唔!”伊利亚特哭喊,大滴大滴的眼泪从他眼眶中涌了出来,看起来可怜巴巴地,让虫心怜。
他那双占领面将近五分之一的大眼睛瞪得快要掉出来,拽着郁珩的手臂试图挣开对方,但他越是挣扎,郁珩的手臂就收得越紧,直到伊利亚特叫都叫不出来,只能努力地大口呼。
一滴汗从致的修眉滴落,郁珩勾着嘴角回复:“放开他,他可没想放开我!”
“不行,阿尔修斯,你敢放走他,就给我上限制虫化环跪穿膝板三天!”伊利亚特尖叫。穿膝板就是跪在全是长钉的钢板上,手也要按在两侧,跪下去时,长钉会穿透扎出一个个大血。
“放,还是不放!”郁珩手指收拢,手上藏着的刀片在伊利亚特那白的脖子上划出一条血线。
“咣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