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雌虫都是一脸的卧槽,上将单到现在不是没理的,英雄救美要就全套,顺带抱得美人归,你这样一半是什么鬼,可是莱斯利就是这么耿直boy。
他按着郁珩的吩咐,带着薄茧的手指过铃口,终于听到郁珩压抑在间一个喑哑的促音,一瞬间像是有一电从他尾椎窜上了一般,于是他下意识又扣了扣,这回无论是力度还是角度都达到了一个远超莱斯利本的水平。
不过,既然选择了莱斯利,那就只当一个玩物了。
“还能走吗?”帝梵里走了之后,莱斯利问?
莱斯利的灰眸似乎带着些歉意:“殿下,这种房中之乐确实不太适合放在台面来讲,请允许我同我家雄子回再来拜访。”
有护士
帝梵里也愣住了,类似柠檬酒香的味有点清冽,但闻起来很舒服,咋一闻不会多有存在感,但时间久了,隐隐有几分醉虫。
莱斯利抬起手示意:“无碍,影响不大。”
突然上扬变调的喑哑似钩子,似陷阱,是月光下撩开涟漪的惊鸿一瞥,莱斯利尴尬地发现他当场就了。
莱斯利还是第一次碰别虫的下,简单说,温热的的长条状,嗯,没他大,就是为什么了这么多下都不会如别虫所说的起来呢?
“上将,是属下无能,我们要调查的时候,太子殿下的侍卫已经守在那里了。”
“可以。”郁珩借着莱斯利的扶持站了起来,他浑都破破烂烂的,整只虫灰土面,血迹斑斑。
“是!”
“我要去看看他们。”郁珩看到医务队已经赶了过来,趔趄着脚步走了过去。
“上将,您不跟过去吗?”那只雌虫顺着莱斯利的视线看不去,忍不住问。
好了,上将您不要再问了,全场都知您还是只雌了。
“下面哪里?”
郁珩颦蹙着眉,再也抑制不了,一声呻从他泛白的间溢出。
“你用指尖轻轻扣一扣最端的位置,那里有一个小口,我那里比较感,轻一点。”这糟糕透的手法,郁珩忍无可忍了,当众被虫干这事已经很挑战他的下限,更何况还要教莱斯利怎么唤醒自己的情,但形势人,不是任的时候,他不得不凑到莱斯利耳边轻声说。
莱斯利皱了眉:“我又不是医生,跟过去干嘛,添乱?”
太无能了。
他带来的队伍也起了动,于是莱斯利的眼神横扫了过去,军雌们很快又肃静了下来。
现在情况已经很明显了,能对雌虫有这样的引力,郁珩是雄虫这点是毋庸置疑的了。
他以为背叛他毁了他皇位的喀琉斯是爱上了别的雌虫,这让他的自尊心遭到空前的打击,他宁可让喀琉斯死,也绝对不允许这种污点出现,然而怎么也没想到,对方竟然是个雄子。
有点,莱斯利被郁珩的气息弄得不止耳朵的,好像上哪里也的。
郁珩站在病重手术室门外,拳重重地砸在了墙,血从他满是尘土的手指下。
好有理哦,那只雌虫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又想不到应该怎么去反驳。
最后莱斯利解下披风盖在郁珩上,手指摸了进去,但他手劲没控制好,郁珩倒一口冷气,他有气无力地说“亲爱的,你再用力点,它就废了。”
但莱斯利完全没有帮一把的意思,而是回喊了一个雌虫出列,神情凝重地问:“伊利亚特这边是怎么一回事?”
“也不算白跑一趟。”莱斯利看着郁珩拒绝帮忙单脚上医护车的背影说。
“嗯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