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地方被他啜出了一溜的草莓印记,总感觉哗哗哗地在他心上淌,只有靠近对方温度,把对方吃进内,他才觉得心情重新平复下来。
最后,莱斯利让步,他们重新谈判了协议,由艾希礼作为证明。
郁珩几乎是快磨破嘴子,才让莱斯利同意了五年还债期内,他有权拒绝莱斯利的求欢。
为此郁珩差点要掀桌子了,一开始说的只是生个孩子,其他不,现在倒好,债务已经叠加到连拒绝求欢都是难事!
妈的,他看着莱斯利列出的那些一条又一条的鬼玩意,连出场制服费、清理场所费都算在里,简直就要吐血,如果不是艾希礼翻出种种交易条例帮忙,以他不擅长砍价的薄脸格绝对是要被莱斯利狮子大开口,给一个他这辈子都还不清的数字,只能老老实实被绑在边。
艹!你特么堂堂一个上将,又不是家里没矿,就你扣门,跟只铁公鸡一样,半点便宜都不让!妈的,真的虫情债这玩意就是说不清!
莱斯利看着郁珩气呼呼地关上门,很无奈地看向艾希礼:“我有这么讨厌吗?”
“真话还是假话?”艾希礼问。
“…假话。”
艾希礼笑容得:“郁珩他很喜欢您。”
“太假了。”门甩得那么大声,当他没耳朵吗?
艾希礼摇了摇:“长官,如果您在无意间欠下一笔巨债,您会对追着你要债的债主有什么想法?”
“杀了他。”解决不了问题就解决掉提出问题的虫。
“郁珩大概没想过要杀了您。”艾希礼斟酌了一下语句,试图安抚。
“他想过。”莱斯利并没有得到宽,当他把郁
珩狠的时候,“杀了他”和“艹,爽死了,受不了”就跟个大写的弹幕一样存在感极强,所以对于莱斯利,还是不,这还真的就是一个问题,他不满足对方呢,对方心底讥讽他不行,等到他可行了,对方又开始别扭了。
小雄子都这么难伺候的吗?
“郁珩并不是有过多激烈情感的雄子,请容属下僭越,您对他都了些什么?”
“跟你一样,让他爽哭了。”莱斯利有点发愁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