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邓布利多打断接下去的话。
他的表情轻松惬意,仿佛在说“明天是个不错的天气。”
白日梦?有什么事物是他无法得到而要在白日梦的吗?他在邓布利多看不见的地方得意微笑,阿尔的心如他的一般柔,他在那柔秘弹奏的片段,脊背、腰间、侧也无不是他的演奏之地,青紫红纹是他的佳作。
格林德沃在雨夜逃走时也自傲地认为,他不过是和邓布利多短暂的分开,在邓布利多气消之后,他们依旧会是甜蜜的一对,他们会白日宣淫,在明亮的房间甚至山花烂漫的原野,弹奏淫靡的乐章。
“其实还有种花用来曲奇也不错,” 格林德沃转对阿利安娜说,“下次能试试矢车菊吗?”
年轻的天才总是认为自己无所不能。
“为什么不友好点呢?安娜。”邓布利多劝到,“我们三人都已死去。”
门开了。
他讨厌阿利安娜,那个红发女孩占用了阿尔太多的时间,本该和他在一起的时间,他要邓布利多在照顾她时带着他的痕迹。
他走到那座建筑前,房间中有温的光。
邓布利多穿着白衬衫,袖口卷到手肘,慵懒地靠在椅背上。
他礼貌地敲门,警惕地绷紧,以防突袭。
“你为什么会来戈德里克?”追来的阿利安娜再一次发问。
“你死后应该……”
听到声音,他转过看到格林德沃,惊讶在蓝眼睛中一闪而过,他问到,“喝杯茶吗?”
格林德沃从他的笑容读出“邓布利多式”彬彬有礼又后劲十足的威胁――“少套我妹妹的话。”
“其实很美味,” 格林德沃盯着邓布利多的眼睛,“至少对我来说,你知的,德国人和英国人的口味有些不同,那是一个德国南村庄的吃法,他们还用矢车菊酱料和调茶。”
格林德沃心甘情愿屈服,对于久别重逢的爱人,他乐于示弱。
格林德沃回过神,推开她冲进屋子。
他咬了曲奇,“迷迭香和薰衣草?”
“我不该来戈德里克吗?”格林德沃难得一雾水,谨慎套话。
给他微笑。
这是邓布利多的屋子,但据他所知,邓布利多在霍格沃茨任教后多年没有回来,阿不福思那个懦夫亦是如此。
“安娜,”邓布利多再次打断她的话,“为什么不学习下法国菜和意大利菜呢,众所周知,它们远比德国菜来的美味。”
阿利安娜在情绪稳定时是个温和的人,她消去了怒意,好奇问:“你确定?听上去有些奇怪。”
开门的少女红发蓬松,仿佛春日蔷薇织成的瀑布。
“是的,”邓布利多答,“安娜最近迷恋上香草的味。”
“那我下次试……”
后来,格林德沃悲哀地发现,这样的场景只能在他的梦境中出现。
“不如尝尝这来自中国的红茶,”他礼貌地对格林德沃笑,“曲奇的味也不错。”
阿利安娜不满地皱眉,“你为什么会来戈德里克?”
阿利安娜感觉到了他们两人间的诡异气氛,找个现成理由离开:“我去拿个杯子给格林德沃先生倒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