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树丛中尝过他的双,在仓库中于他的大,在书房中用过他那只惯于握笔的手。
然后,他忏悔,如果还有一次进入阿尔的机会,他会给他更多更大的快乐,足以让他迷失的快乐。
他闭上眼,温热的泪浸了赤红色的睫羽,那炽热的颜色更加晦暗。
他的确像朵玫瑰,在着水的清晨被主人摘下,被糙的手指一个个去上的尖刺,在疼痛中蹙眉,又在被他人需要的满足中盛开。
热烈的花热烈地开着,阿不思蹙眉哭着。
他,盖勒特?格林德沃在短短几天中便撕开了阿不思?珀西瓦尔?伍尔弗里克?布赖恩?邓布利多的衬衫,让他在各个见不得人的地方难耐地承受他的望。
他的腰他的似折断的花枝抖动。
可他腰腹裹挟的利刃却没有疲的趋势。
沾着污迹的衬衫摩挲过他感的躯,徐徐掉落,像秋天的第一片落叶,冬季的第一片飘雪。
像是德意志某个地方的民歌的调子,原应清亮而悠长,他压低压轻的声音,像深夜不怀好意唆人纵的妖魔。
那首波斯诗歌被他改的低俗而情艳,不亚于他从前暴污秽的床话。
阿不思看着白在他上蜿蜒,准确说,是格林德沃抬起了他的大让他细看那淫靡的画面,他一向如此甚至热衷并对此感到骄傲。
镜面中,那青涩柔美的躯不自然地绷紧,腰紧受,缴着那深藏双丘与的浊物,它傲慢地昂着,在温的中大开大合,向更深入更隐秘的地进军。
在纽蒙迦德黑的囚室,阿尔羔羊般洁白的躯无数次在他脑中在他眼前出现。
再热烈的玫瑰也会在暴雨中凋零。
寂静的囚室中回起格林德沃的不再压抑,阿不思?邓布利多在他下因极致的欢乐留下热泪,的睫羽颤如飞蝶秋叶。
阿不思半合的蓝眸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圣母圣父圣子圣灵的银丝雕刻装饰在镜檐周围,麻瓜的手艺美轮美奂,坎德拉因它古典妙地雕工而购买,最终又因为阿不福思的厌弃而藏于阁楼。
那些在脑中琢磨出来的技巧弄得阿不思浑无力,免于疼痛,被动又主动地接受他给予的低俗的尘世间的快乐。
何一个经历过情爱的人都能从那只绷紧的足中领会到其主人正罹受的不可言说的折磨和极乐。
但自私,他只在阿尔上忏悔过。
细细的哭腔在深夜中诉讼着什么,那哭腔一定有特定某种义,比如让格林德沃轻些或慢些,他快会被用坏了。
浑浊的伴随着它的狂奔汩汩出不堪承受的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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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记忆中想念着阿不思的酮,过那些让他激动泛红的肌肤,抚过那些让他痴迷失神的地方,狠狠弄那个让他泪的秘地。
而此时,他在阿利安娜笔画幼稚的自画像中,在麻瓜心中无垢的圣母圣父的注视中,狠狠地使用他的,让他被原始的望驱使,让他迎合地打开双膝欢喜他的进入,让他为那鲁莽前进的望而泪。
在那双四双无悲无喜的目光注视中,他浪如发情的母兽。
泛着清香的木质纽扣下是半遮掩的无边春色。
阿不思自然不信仰麻瓜的教义,但在此刻,他确有违背教义的羞恼的快感。
在失智的眩晕中,白的迸溅出来,阿不思泛着青蓝经脉的大被那热的温度激的再次痉挛。
正在兴的格林德沃忽略了哭腔蕴藏的信号,或许他也注意到了,但他人的舒适远没有自己的愉悦来的重要。
“快揭开你的衬衫,显出的你的艳,衬衫对你有何用?”格林德沃在他耳边轻轻唱,“除了遮饰你的赧颜。”
格林德沃的灵巧地解开木扣。
在之后长长的牢狱生涯中,格林德沃罕见地忏悔过自己的自私,这可不容易,他习惯反省计划的纰漏和用人的不当,在缺陷中不断圆满自己的宏图。
他喜欢怀中的,那他便必要用他,用的经兴。
眼泪进了红发,和汗一起供养玫瑰色的卷发。
它像圆月发狂的兽,不知饕足,横冲直撞。
他细细地一点一点,回味他的呻他的蹙眉他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