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人采撷。
镜子中的青年抬起,不知是汗还是凝的水滴在他睫羽上凝结,那滴水入他的眼角,他闭上的眼,水滴又泪般留下。
“你上长着一个地狱。”恶劣的金发少年仍旧读着那本书,他的声音低沉下来,着阴云般晦涩的爱念。
“盖勒特,够了,你……”阿不思难耐的抱怨被突兀插入的阳打断。
他的腰腹绷紧了锁着那只作恶的魔鬼,口鼻细细抽着气。
爱恋的吻蝴蝶般落在耳后,随之而来的还有热的急促的气息,但他很快收了气,气息仍是悠长的,“要是你看我可怜的话,让我把这魔鬼送进地狱去吧,那你就给了我最大的安。”
“你真是我的美味的安,”带着啃咬的吻蔓延到他脖颈,“阿尔,好孩子。”那个小他两岁的少年那样唤他,那才是来自地狱的声音,让他甘心堕落。
阿尔里的魔鬼活动起来,不改本地肆意伤人。
昂首怒目,好不嚣张。
阿不思溺水般沉溺在这罪恶的快乐中,他的起起伏伏,思绪也起起伏伏,好似全心都拴在那只跋扈的魔鬼上――因它的抽离而挽留,因它的进军而落泪。
镜中的红发青年卷曲着,像不堪承受晨的玫瑰。
他的蓝眸在清醒和沉迷中挣扎,他扬起了纤长的颈,青蓝的脉络浮立,锁骨紧扣。
秘渴望的甜蜜的巢翕合着,带着侧畅的肌肉抽搐。
一只手拉着阿不思痉挛的手摩挲花,在丰柔的落间模拟着抽插。
格林德沃从后拥着他,搀扶他滩成一江春水的躯。
阿不思的双如两条交媾的蛇紧紧纠缠,他仰着呼,法垂落,蓝眸湛湛,像一条在交媾间在滂湃刺激中窒息的蛇。
但他显然没有窒息,他甚至还在这该死的时刻找回了不该回来的离职,他拍开了格林德沃的手,顺带给了手的主人一巴掌。
“味不错。”格林德沃评价残留在他脸上的浊,作为一个臭名昭着的黑魔王,他灵魂的底色显然并不干净。
他抓着因而踉跄的阿不思,将他摁在那面镜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