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浔因为最后林西叶的嘱咐变得雀跃不已,他也没有刻意掩饰笑意,就让监控里的自己看起来雀跃不已,让江涵以为他今天是去见了队医有所进展才这么高兴。江浔回到家,那个药膏的后遗症开始发作,他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最后还是决定用daoju帮自己平息yu火。
再把两gen不小的按摩棒放进自己的花xue和菊xue里时,他突然回忆起当时在医院里看到的画面,江浔从来都不知dao自己的记忆力这样出色,能回忆起每一个细节。林西叶被束缚的肉ju是饱满cu长的,形状极好,颜色也是艳丽的熟红色,像是被特意上了胭脂一样诱惑。江浔幻想着在自己shen下震动的棒子是林西叶的,是林先生在帮他止住恼人的yang意。他在这幸福的幻想里沉睡过去,连梦里都是林西叶。
梦里江浔回到了出逃的那天,江建业那个变态在他的shen上带刑ju,然后突然一下子一口气上不来倒下了。紧锁的房门被打开了,进来的却不是急吼吼的要救江建业的人,而是林西叶。林先生一件一件的打开江浔shen上的刑ju,把他放下来,对他说,别怕,你自由了。可江浔却指着自己情chao翻涌的下shen用几乎撒jiao的语气说:“林先生,怎么办呀,我走不了了。”然后林西叶对他温柔的笑了起来,把他环抱着去了床上,然后温柔的吻住了他。先是用手轻轻的按了按那个被穿孔的可怜兮兮的花di,然后用手指为江浔的花xuezuo了细致的扩张,江浔被他轻柔的抚wei弄得chaochui了一次,在高chao的余韵里被林先生插入。在梦里他内里激烈的yang意被林西叶温柔的抽插缓解了。然后他又一把推到了林先生,用纤长的手指伸进了林先生已经汁水淋漓的女花,然后把手指han在嘴里,对林西叶说:“林先生,你尝起来是甜的。”在林西叶羞红了脸时吻住了他,然后把自己ying的发痛的阴jing2插进了林先生的ti内。他们在温柔的xing爱里达到了高chao。
江浔醒过来,抽掉了shen下没电的按摩棒,他因为昨晚的春梦害羞的藏在被子里。他激动的不行,却想起来过世母亲的话。那时候他年纪还小,但也隐隐约约的能感觉母亲和自己的舅舅,或者说养父在一起很不开心。他看到过母亲被江建业压在shen下欺负,那样的痛苦和绝望。他不理解,以为这天底下所有的xing都是肮脏又令人痛苦不堪的。而江月白只有在最深的夜里紧紧的拥住小江浔,用最轻的声音和他说:“不,不是的浔浔,xing不肮脏也不恶心,肮脏恶心的是江建业,他用那样恶心的手段欺负我们。可真正的xing不是这样的,等到你遇到那个人,你会明白的。”
江浔那时候会问妈妈:“妈妈说的遇到的那个人是爸爸吗?”而江月白只会陷入激烈却无声的哭泣里。后来他被江建业淫nue,心里总是对她妈妈的这句话不屑一顾,xing怎么会是不肮脏恶心的呢,那种东西会让他失去理智变成一tou原始的野兽,会让他失去所有作为人类的尊严和自由,那样痛苦的与绝望斗争。可江浔在今天早上,一下子就明白了妈妈的意思了,他找到了那个人,那种失去理智如坠云端的感觉就变成了绝ding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