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一个当初在金三角当了十年卧底的前辈聊天,那个前辈也是染上了毒瘾,算是工伤,最后军还算有情有义,看他年太久实在是难戒了,把他关在戒毒所里,药也是定时定量的给,可人就算废了,他宁可让上告诉他爸妈牺牲了,让他们每年去烈士墓看他,也不想让他们知自己现在的死样。林西叶觉得痛心,江浔年纪还轻,绝对不能让自己这辈子就这么毁了,他染上的时间也不长,总归是能戒的。老师也恤他,给他找了几个这方面的专家算是和他一起努力,只是这种东西通度不高他们也没什么实际案例,到底的办法还得林西叶自己来掂量,他们只能给一点怎么减药量的建议罢了。
可也就是因为这样,他那口小也时时了起来,尤其是现在江浔的肉棒虽然看着还和以前一样,但现在里面总是发作的时候一并淫,除了被按摩棒抽插,本不喜欢别的玩法。林西叶又没有下贱到骑着神智不清的男友的肉棒上自己,于是就只能忍着,所以下也总是春情泛滥的,尤其是和今天早上一样和江浔好好了一回之后,花更是汁水淋漓,连带着后也跟着奇怪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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瘾又极大,没一会就要下的出水,哭着喊着要那个药,林西叶实在看不下去,只能找东西把他绑了,可哪怕是尽量垫住了,疯狂挣扎的江浔还是把自己上磨的全是血痕。林西叶实在是心痛的不行,最后还是舍不得给他打了一点,江浔之后的反应怕是他一辈子的心上疤,那个从前最骄傲优秀耀眼的江浔,此时此刻却因为自己给他的东西,崛起屁,扒开自己的口,摇摆了起来,嘴里还好像公式化一样的说着什么:“谢谢爷,请您享用小贱狗的,这贱很紧的,请主人随意用吧。”看林西叶没反应,他还双手往下掰开了自己的,两只手指插进那个全是的屁眼里,又说:“主人您要是不喜欢贱狗的就请您用贱狗的贱屁眼吧。”
他只能逐渐减少给江浔的药量,可江浔实在是的紧了,自己就只能亲上阵帮他度过。那药真的厉害,本意是不让被调弄的小物自己抚自己,所以肤碰上去也会被那意传染,江浔如果自己用手的话怕是能把下那出生生不息抠烂。林西叶没办法,只能自己提枪,可那钻心的淫让自己的肉也受不住,还有现在江浔变成了那样的名,自己就是本事傲然也不能一直金枪不倒,以及最深层的原因是,每次他江浔的时候,他的阿浔的反应都让他痛苦不已,那人表现出来的千种媚态来取悦自己,好像自己本就不是他的恋人,而是真的恩客,这样的认知让他难受的发狂,所以更多的时候会用其他的方式,比如让自己的小和阿浔的对着磨,他甚至去看了科普,阴这种东西和阴算是同源,就算是双人也一样,想着不一定真的要里面,好好服侍那颗小肉粒也是一样的。他更多的开始为江浔,甚至最后开发了自己女花的孔,让两人的两朵花对着磨的时候,江浔的阴能进自己的口里。
林西叶看着这样的恋人,心里痛的要死,嘴里一直念着:“阿浔,你别这样,你看看我,我是你的阿叶呀。”他紧紧抱住还在不断磨蹭的江浔,一个上中了两枪断了一肋骨也一声不吭的大男人此时此刻泪满面。他没有办法,不知如果不顺着江浔的意,他的阿浔又不知要受多少苦,只能真的像个嫖客一样用了那两口。如果单从肉上的快感来说,那次爱堪称美妙绝,那群禽兽不知用了什么手段,把江浔的肉调教的能会,插进去以后魂都要被出来了。可下的反应越是绝妙,他的心里就越是难受,他惊采绝艳的阿浔就这样变成了一个鸡巴套子,除了肉一无所觉。
就这样调养了江浔一年,江浔算是正式停药了,虽然还是记不得人,整个人表现出来的像个小孩,可终究算是很大的改善,至少不会像以前那样连吃饭都是用的方式了。林西叶想着,不急慢慢来,现在阿浔已经停药快三个月了,神志也越来越清明,等到再过几个月自己退伍以后每天都陪着阿浔,阿浔最后一定能顺利恢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