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大剂量的春药投放出来,每一只雌虫都变得面红耳赤,他们哆嗦着,口肉眼可见的张开了,大的粘从里面落。从内传来的麻,让雌虫发出愉快的呻。
秦非无意识的抖动角,跟那一晚相似的感觉出现了。
秦非茫然地唔了一声,脚用力,被双足侍奉的两只雌虫同时发出喊叫,在高过后再次迎来一次小高。
雌虫保持对着雄虫,自己分开的姿势,扭过向秦非发出邀请。
秦非回过眸,漫不经心似的抬起一只脚就近一脚踹在了巴住他脚不放的雌虫的脸上,这是一只长相霸气的雌虫,但此时也不过是只求草的肉。
秦非看见他们的变化,突然开窍了:“啊啊,开始发了吗?”他反手撑床借着力半坐起来,一直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的司机,眼睛如同要哭泣一样瞅着他,摇动爬过来,水从鸡巴一直垂到床单上。
丰满的肉波浪一样抖动起来,口紧紧收缩,畏惧又贪婪的把雄虫的脚住。这个雌虫下腹抬起,半透明的水了出去。
年轻雌虫抱住秦非的去亲他的膝盖,央求他用力,秦非只好把雌虫的鸡巴当玩那样来回动,刺激的雌虫抱住他小发出哭音。
而左脚边的雌虫在过后也没有放开他的脚,而是采用了跪姿夹住他的脚,画着圈的磨蹭,试图让秦非的脚进入的更深,鸡巴废掉一样不停的水。
雌虫欢欣鼓舞的凑上来,迎接他的可不是雄虫的温柔而是毫不客气的一脚。“啊啊!”他没用的鸡巴被雄虫重重的踩住,按在床单上摩,他只能大大的分开双,求饶的趴在床上,大张着嘴也不知是想求秦非再用点力还是放过他的鸡巴。
秦非的理智在渐渐失去,仅仅几天之前的人生在此时慢慢变得遥远而陌生,完全被淫乱下贱的虫子们占据了。渴求弄他们玩弄他们的,是名为秦非的一只新的雄虫。
“过来,贱货。”秦非动了动解放的右脚,雪白的足尖在空气中点了一点。
有虫扳住秦非的下巴去吻雄虫的面颊,然后被一只屁挤开,小腹有两鸡巴在磨蹭,一个力最好的雌虫排除万难把小对准了秦非的肉棒,“噗”的坐了下来。
雌虫开始上下起伏,雄虫的信息素加入了这场雌虫的狂欢。秦非有要被这些贪婪的虫子淹没的错觉,而他,也确实开始沉浸于这特别的快感之中了。
几只雌虫凑在一起争夺为肉棒口交的位置,他们已经却不肯离开,贪婪的舐肉棒上的每一能够到的位置。
有的在自,有的在抚摸雄虫的躯,有的用去逗弄雄虫前并不感的果实,发出浪的呻把自己鸡巴往上蹭。在这样的刺激下,雄虫终于松开紧咬的牙关,一冷冽又热辣的气味慢慢弥漫在空气中。
有雌虫用从口划到腹,在的肌肤上勾出色情的水迹,秦非偏了下,脚上用力从雌虫的鸡巴上碾过,足弓恰好的卡住,然后上下动起来。
年轻的雌虫松松握住秦非的脚腕,发出愉快的喊叫,鸡巴在秦非足下有力的动。
的口皱成一团,淋淋的。秦非这才正眼瞧他一眼,这是一只比较年轻的雌虫,脸上只有额有纹路,显得比较可笑。充满力量感的高大躯和脸上羞涩不安的渴望,使他有了那么点魅力。
雄虫的信息素才是真正打开雌虫的钥匙,刚才过的一只雌虫艰难的撑起,把按摩棒从里抽出去:“我还是子,”他小声的羞涩的说:“请干我吧。”
“也请进来!”抢不到鸡巴的雌虫也转过,抓住秦非另一只脚往后磨。脚趾点在口,被淫的肉迫不及待的了进去。雄虫的脚虽然纤细但并没有好进入,秦非缩起其他脚趾,可以说是把大脚趾踢进去一样的力度插入小。
一个刚才没有出来的雌虫飞快的张开大想要吞吃肉棒,被同伴暴的挤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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