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并没对这个残废雌虫抱有多大期待,所以摘下套后竟有了惊艳的感觉。
他其实长得很帅,黑发,眉眼锋利,眼睛一抬容貌上便给人咄咄人的感觉,淡色的抿成一条直线。虽然以雌虫标准并不算多惹眼。
雌虫被拖进来后便扒光了仅剩的衣物,蜜色的躯伤痕累累,黑色虫纹在右脚踝绕了一圈后在双上各有两。至于他的后背,两巨大的伤口贯穿了整个后背,还有破碎的虫翅的残片残留,秦非只看了一眼就不想再看。
他原本是仰躺着,秦非用了自己仅剩的怜悯心努力把他翻过去,虽然后背太难看但这样仰躺等于直接凌伤口。刚刚碰到这个虫的躯,他的腰弹起,手闪电般抓向了秦非的咽,秦非反应也很快,退开的同时启动了手上的开关。
猛烈的电击从项圈传遍全,他弓起无声的惨叫。秦非慢条斯理的上绝缘手套,再次努力把他翻过去:“我就知雌虫都这样。”直到把他手脚以和之前一样的姿势固定好秦非才关闭电击。
他的不住的颤抖,电击结束后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他醒的很快,上的疼痛退去了不少,后背传来药膏的清凉感,他的伤口被理了。是那个雄虫干的吗?
他转动迟钝的,这是个不错的房间,有独立的卫浴,除了床之外有很大的空间,他就被锁在这里。而那个模样秀丽的雄虫便盘膝坐在床上看他。
“已经13天。”雄虫开口,“算上在小草橙的日子都不到两个月。”更像是在自言自语,“两个月前我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会变成这样,同样,你也想不到今后你会变成怎样。”他从床上下来,捧着一个盘子走到了被锁住的雌虫面前。
他漠然的看着雄虫:“介绍一下吧,我叫秦非。”雄虫眼里有怜悯,但更大的是让虫发抖的冷酷。
秦非和他隔着一臂远,微微俯:“给你一个忠告,忘记你的过去吧。”温热的吐息落在他的面上,如此近的距离几乎一低便可以吻上他的面颊。
“我是个残废,”他的咙里像掺了沙子“毫无用。”秦非笑了出来:“放心,我不在乎你原本的用。”说完绕到了他的后。
雌虫全赤双分开,在腹垫了枕减轻膝盖的压力,仍保持在昏迷前的姿势。
一个冰冷的东西抵在口,让他再度紧绷起来。秦非调整这个小锥形的方向,像推一钉子一样把中空的锥形圆推入他内,让圆的分正正好的卡在口,然后扭动底的机关。他绝望的意识到了什么,冰冷的铁圈把紧致的口一点点撑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