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成为了一个四指宽的大,口的胀痛让他脊背渗出汗水。秦非了口气,抚摸里面鲜红色的肉。
够了!他几乎喊出来,心里委屈的不行,被这样打开,所有隐秘都被雄虫看个透彻,肉上还挂着灌,秦非拿手指在上面一摸肉就猛的抽搐起来。
然而接着进犯肉的不是他渴望的大鸡吧而是一个冰冷坚的细长物。
“看到了,你的生腔口。”雄虫贴着他的耳朵说。他有些慌的转,眼里难得出一点茫然和脆弱,他开始挣动,但他被固定的很严实,能够摇动的屁被打开巨大的,随着动作全方位的展示给后面的虫,引来一片笑声。
“快开始吧!”“他!打开他的贱口!”什么时候来的这些虫?秦非的手弄他的肉棒,于是可以清晰的看到肉分淫的样子。雌虫生育率低也有生腔难以打开的原因,只有雌虫在雄虫信息素的刺激下得到极大的快感时,隐藏在肉里的生腔口才会打开一条小,而秦非现在要的是……
“不!”他嘶声喊了出来“秦非!秦非!”他第一次喊着咬字奇怪的他的名字,别这么对我!不要!
那是一个雌虫的,最重要最脆弱的位!他已经残废了,不能再失去这最后的。
在他的后,一冰凉的金属棍轻松在里面划动,给雌虫带来极大的快感刺激,然后残酷的停留在了深的某一点上。
仅仅是碰到雌虫便发出喊叫,开始叫他的名字,这个坚忍的汉子居然害怕了。因为预料到他接下来要的残酷之事。
金属棒的圆在找到的腔口转着圈研磨,雌虫发出不知是痛是快的喊叫,“秦非……秦非……”知无法停止还叫他什么呢?秦非叹了口气。
尖锐的快感从那一点扩散到全,那是大分雌虫一生都不一定味到的感觉,极致的和空虚从腔口被金属棍摩开始,不是他想喊而是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每一下细微的震动都能激出他的魂,何况在那感的地方研磨。
这不是快感是可怕的折磨,金属棍一下下戳刺的腔口,医虫们不知何时没了声音,脸颊通红的看着他喊叫的样子,痛和快感扭曲了他的脸,有虫悄悄的把手指进了屁。
秦非手心出了汗,雌虫开始摇,声音里带了哭腔。金属棍的力气一次比一次大,小圆一次次进入腔口的小内再出,不等他缓过劲再一次进入的更深。
“求求你啊啊!不要!”脆弱的堡垒摇摇坠,他已经在哭喊,秦非放出了自己的信息素帮助他打开腔口,整金属棍都被淫水浸的无比,他将末端抵在掌心,凭着感觉用力抵住那一点原地转了一圈!哭喊猛的高,雌虫睁大眼浑电击了一样颤抖,趁着这机会秦非收了点力后猛的一用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