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匆匆接了水,半跪在地上喂给面色憔悴的雌虫。
他的状态很不好,shenti无力的ruan在地上,齿关紧咬只有拉长的不均匀的呼xi可以ti现出这ju肉ti的痛苦。虫族不同于地上的哺ru动物,shen上timao大都很少,pi肤坚韧光hua少有汗xian,所以也很难从他们的ti表和温度上发觉出不对劲。
到后面他已经承受不住秦非的侵略,意识模糊,只有shenti的毅力支撑着躯ti。秦非完全是看见雌虫的样子发觉不对,才伸手试了试温度而后反应过来,这不是温nuan脆弱的人类,而是一只强盗虫子。
秦非去查看仪qi上的陌生数值时不知怎么的突然感到了心慌。如他所料,仪qi很快发出警报,雌虫的生命ti征在下降。雌虫被迫维持这样的跪伏姿势至少超过了十二小时,他后xue的ruan肉狼狈的翻出一点嫣红,浑shen都是雄虫留下的痕迹,加上原来的伤看起来惨不忍睹。
秦非盯着这张即使痛苦仍旧不肯吭声的脸,有点手足无措。他想了想放出了自己的信息素,没有侵略意思的木质香气将雌虫轻柔的围绕,雌虫的眉tou微微松开,下意识的昂起脸寻找秦非的方向。
他的意识浮浮沉沉,过去的回忆如同幻灯片一样闪过,训练,任务,荣耀,他作为战士的虫生飞快的掠过了。取而代之的是翅膀破碎的刹那,他的一切荣耀和希望都随着翅膀一起消失了,他受了从未有过的重伤,甚至被过去的战友背叛而不得不躲藏到强盗窝里,但即使如此命运也没有放过他,他被钻心虫捕获,彻底失去了一切等待死亡。
他坚信自己在翅膀破碎的时候就死去了,在那里只是等待迟来的死亡而已。
然后是秦非,那个有蓝色眼睛年轻漂亮的小雄虫,虽然shen在强盗窝里,但是秦非浑shen都有一种不一样的气质。他说不上来,只是印象深刻。不打扮,不柔弱,眼中时时闪烁着充满野心和警惕的锐利。
也许他自以为自己掩饰的很好,但没有雄虫会用那样的目光直视雌虫的。
然后秦非就让他遭遇了此生仅次于翅膀破碎的打击,在秦非手里承受的凌辱和快感,鲜明的冲散了他过去的虫生,让他的意识都无法从中逃离。但也就到此为止了,他会就此死去,死在一个强盗的破烂小飞船里,也许死后也不得安宁。
后xue被侵犯的快感,腹bu生zhi腔的疼痛和过量的快感,持续的强制发情,抚摸,缭绕的香气在他痛苦到难以承受时安抚xing的围上来,舒缓他的神经。
他浑shen都是那个雄虫的味dao了,以至于能够睁眼时看见秦非的脸,他第一反应居然是,怎么还是你?
也许是他表情lou出了什么,秦非毫不客气的瞪了他一眼。
折磨还没结束吗?他对着秦非有点怂。大脑还没有清醒,他趴下去,感受到了脖子上沉甸甸的金属。他转动眼珠目光落到秦非shen上,秦非没好气的瞪着他,纤细的手腕上……扎着一gen针?
雌虫眼睛眨了眨,眼睛睁大了。
他手脚的束缚都被拆掉了,只有一gen锁链锁着脖子,链子不长,固定在他原先手腕放着的位置,shen子底下还垫着雄虫的被子。
而秦非坐在床上,手边放着一个血袋,白皙的手腕上扎着采血针。
他有点蒙,秦非冲他恶意的扬了扬chun角:“别看了,这可是为了救你。答应你完事就告诉你,没想到没等我说你就不行了,这可不是要我食言么。”
嘴上不客气,但他并不觉得秦非真的这么想。秦非低tou看看血袋,觉得差不多了用止血棉压住针眼,单手利索的ba下针tou,熟练的把血袋封好装进准备好的冷藏箱。他看着秦非动作,再一次怀疑这到底是哪个家族养出来的雄虫。
“有什么想问的?”秦非把血袋放好,周围已经收拾的干干净净,那些噩梦一样的推车和仪qi都不见了,秦非tui上放着一个本子,以他的角度看不见上面的内容“或者shen上还有什么不舒服,药品什么的不能给你用,冷热之类的能说就说。”
“你到底是谁?”他直接问,这个雄虫实在让他迷惑且惧怕。“雄虫,普通雄虫。”
“你怎么到这来的。”他接着问。“……被抢来的。”秦非的回答并没有出他的意料,除了这个途径还能有什么呢。
“你们对我zuo的,是什么?”他最后问。
秦非就等着他问这个,他把本子合起来目光直视他的双眼。“你想知dao我就告诉你,虽然对你来说没有半点用…埋入你ti内的线我也不大清楚,是为了测试他们研究的新品对雌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