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只想悄无声息的死在这里,丢尽了所有的荣耀尊严,多年来努力争得的一切,他已经没有苟延残的理由了。
好想要,好愉快,想要被干的更深一点,雌虫吐出柔媚的呻,大脑被一波波快感冲刷着。
他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只有这快感,让他感觉自己在被海浪冲刷,飘飘的。
这里是钻心虫位于空间站的飞船,是法外之地,这里失去了外面虚伪的掩饰,只留下最真实最丑陋的望。他边扬起一个艳丽的笑容,不知那个自以为是的小雄虫看到这场景会是什么反应?
手套的手住细往里面深入,他发出一声惨叫,细借着力轻易的插进了膀胱,药水也顺着了进去。
这下他前后都被灌注,神都恍惚了起来。
多少雌虫都是在初次自的时候迷醉于这种快感,以至于在之后的时光里都忍不住去弄自己的,闻到雄虫的味便忍不住的发情。
那个天真无知,可恶的小贱货!
恍恍惚惚间,高来的缓慢而无情,将感的肉推向云端,整个肚子都变得圆了起来,口水不知不觉出来,“被满了,啊啊……肚子,要怀了啊……全都进去了,不要了……快继续,继续干我吧……唔啊啊……”
雌虫就是这么一群会被望左右的货色,颖罗尔站在外面冷冷的看着这群雌虫在里面上演的淫乱戏码,手里的镜稳稳当当的。
天堂之下便是地狱,从峰稍稍回落便是地狱的酷刑。雌虫们在药中添加了合成信息素,信息素直接进入,连每个细胞都被侵犯了。
“这个本来是没有必要的,但是嘛,也无妨。”医疗虫这么说。
他惊恐的瞪视对方,嘴哆嗦着,想说什么又被内的又一次打断了。
西格不置可否,秦非撑住他的膛在怀抱里侧过,
小空间里的雌虫也被撩起了渴望,他们顾不上还在工作中,把手伸到了后面,用两手指开水淋淋的口,往里面探去。抓起手边任何一个状的东西往里,有还有些理智的,找到从他口中出丢弃的阳口,厌恶的去上面别的雌虫的味,转插到自己小里去。
所以少数如他一般的特殊军虫都会接受特殊的禁训练,对于雄虫的信息素有抵抗,对于交哪怕破了戒也不会沉迷,更不会在发情时失去理智。
秦非,是真的想让他活下去吗?还是对着一个已经没有利用价值的残废最后的怜悯?让他带着希望死去?
肉眼可见的药水从水里出,然后无情的侵入了,刚进来时还能感受到一凉意。
好难受,可是又好爽,后面要被涨坏了……要飞了,飞起来了……
鸡巴里的想出来可是被牢牢堵住,一次次回让他的脸越来越红,膀胱也渐渐涨满,想出来的念无比清晰。
雌虫无法抵抗快感,追求快感是他们的本能,得到雄虫让雄虫的鸡巴自己,让他们把到饥渴的小,一次又一次,空虚的怎么都要不够,沦为只知发情和追着鸡巴的雌兽。
医疗虫让虫搬来一个熟悉的水罐,将导的另一连了上去。
好舒服,什么也想不起来,好舒服。
这就是颖罗尔不敢进去的原因,雌虫发起情来是不讲理的,如果有雄虫不识趣然后遭到侵害,那纯属雄虫活该。
…
脸上出痴态,不仅小,起来的粒也无比希望得到爱抚。
秦非将杯子随手放到一边,西格从后面搂住他,鼻子里嗅到独属于雄虫的馨香,属于秦非的信息素淡到几乎没有,仍能挑起西格的火。
“你看的了?”二虫贴的近,秦非立刻便反应了过来。
屁里的假阳转动不休,前面的膀胱里的药里似乎也掺杂着信息素。
他膀胱和后都被占满,生腔也没有逃过,而药的量调到最小,仍带着信息素不断侵入疲惫不堪的。“想要高……再大一点,求你们,啊啊……更深一点,用力的我吧……”
好想要,好想要,好想要。嘴巴里下口水,对于望的渴求占据了他的全。
这让他们更有效率,更坚定,也在此刻让他无法借由发情躲避过度的快感,这些快感撩动他的神经,给受损的神带来更多的负担,让他陷入理智和望的挣扎中。
火辣的刺激从感脆弱的地方唤起快感,初时的不适很快被让虫发狂的快感淹没。
假阳震动猛的加强,快感一遍遍冲刷肉,他感觉像被吊在空中,除了吐气什么也不到。
这种也是不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