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几乎要被他玩哭了:“堵住它吧,求你了!我实在忍不住了……”“叫老公。”秦非突发奇想。
有点玩过的秦非难得有点不好意思,释放出安抚的信息素引导费从高上下来。抬手解开了吊住费双手的环扣。
第三次来的很快,秦非干红了眼,低咬住雌虫背后蝴蝶骨的肉,把自己深深的埋进去。
费肩膀耸动没有吭声,秦非挑眉把手往前一抹,费在鸡巴被捉住时发出了叫喊,他没有,然而半透明的水已经把床单浸透,再被秦非一摸,一抖抖的就要。不过被秦非眼疾手快的堵住了。
阴堵末端是个胶的半圆,可以轻松堵住铃口。
把高挑的雌虫按在怀里,住雌虫的,将阴堵圆的插入了雌虫的。
没有雌虫能拒绝这样的快感,也没有雄虫能过这样的香艳。雌虫布满汗水的躯在掌心撒一样挣扎。
“哪里?是你要生宝宝的地方吗?”秦非这样故意挑逗他。“生……宝宝?唔……,好想啊啊~雄主给我吧,好想。”
可怜费从他第三轮开始就一直在断断续续的,几近虚脱。表情已经完全的茫然。
那细密绒不断刮隐秘小的快感实在达到了费的感官极限,他开始哀求,生理的泪水涌上眼眶却无法控制:“不要磨了,那里啊啊~啊不要……不要磨那里!”
秦非愣住了,低看见这张狼狈的,漂亮的面容,孩子气一样带着委屈的神色,心里一时柔成了一片。
秦非听到耳边呼的一风声,却是费的尾巴在那个瞬间一甩,虽然没有挣断扣环,可是秦非还是感觉到了那可怕的力,不由咂。这要是强暴他,怕是后面的主已经成了糖葫芦。
享受热包裹的秦非完之后,感到自己存量还足,再次干了起来,引发费上校又一轮的哭叫。失去控制力的阴,漏一样的开始。把大量的半透明水在床单上,积成了小小一汪。随着秦非的动作漏个不停。
非……秦非,那里……。”费急促的息,强自忍耐不的痛苦让他直不起腰:“那里……不行了。”“哪里?”
要命的绒球沾了淫水就停留在了那里,研磨脆弱的腔口,那里从来没被碰过,带来的快感陌生且直接。
被涨的满满的,满满的被堵了回去,难受的要命。费甩开额发,在被再次插入时发出呻。
绒球无时无刻不撩动费的神经,肉被摩的发麻。脑子完全不想思考,只想让秦非他,把他从里到外个透。
“不许。”秦非手上微一用力,将绒球抵在了腔口,然后扣动细杆尾的小机关松开了绒球,抽了出去。
而秦非故意到绒球的时候,被淫水浸透的绒球也会轻柔的抚摸眼,非常的爽。费也会因为被刺激到而猛的缩紧小,再颤抖的被到松。
“老公……雄主~求你堵住奈斯的鸡巴……它要了”费想也不想,侧求饶。
费都要被撩疯了,也说不清楚是想秦非给他还是自己要,鸡巴涨得发紫,被堵住的痛苦混合后面的挑逗,秦非总是这样,又让他快乐,又让他痛苦,只能乖巧的被控制。
在这个过程中费一直很安静,直到倒在秦非怀里。在昏睡过去之前,费终于说出了一直压在心口的话:“对不起。”
秦非的骨拍打着结实圆翘的屁肉,几乎要拍打出肉浪。费的随着他的力起伏,被一次次钉回雄虫的阴上,因为不再担心而放声呻。
对不起,没有保护好你。对不起,当初把你留在那里,让你承受了那么多苦楚,更是险些丧命。
费发出哭泣一样的呻,秦非动作熟练轻柔,磨了这么久他也不想忍了。
秦非呵的笑了一声,他也是看出费真的到达极限,拿出早准备好的阴堵,这东西外形像个银针,哪怕是雌虫有些也会看了胆寒。
每次干到里面都会动绒球,费会条件反的往前躲,然后被秦非扣住腰稍一动力就坐回去,让整个肉被了个爽。几下就让秦非得了趣,把费干的哭叫不止。
秦非住他的阴后,经过休息已经缓了过来,大开大合把费往死里,雌虫双手被吊在,双膝分开跪在两侧,加上酸是跪的非常稳当躲也躲不掉。
绒球被细杆抵着,在最隐秘的生腔口磨来磨去,费鸡巴高高翘起,腰都抖了,他被秦非逗得一点威风不剩,只能呻:“鸡巴,我没用的鸡巴要忍不住了,要出来了,要出来了。”
带着大量信息素的入,费咙里发出呜咽,了。而恶劣的秦非刚刚完便抽出了折磨费许久的阴堵,刚被出来的铃口失去弹的大张着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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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秦非抽出,把费强的按在床上趴好,一边伸出手他要憋爆的鸡巴一边他。然后狠狠的在了里面,瞬间心舒畅,之前的抑郁一扫而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