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恼了,可是又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他也无力出言挽留,只能看着秦非卷了个袍子自顾自的离开。
秦非回去就把自己团了起来。他撑着坐了好一会儿,才苦笑起来:“真是……失态了。”跟个小女生似的,但他确实压抑的太久了,为了最终的目标,他一直小心谨慎,出了超出自己以前想象的事。
紧绷的太久,一时放松之后自然自制力下降了。应该可以原谅。
秦非冷静下来,门口的兵虫畏缩上前送上一台终端。
“您离开的这段时间,我们查到那个包厢中的虫了。”兵虫两条细有点抖:“您要亲自去吗?”
在脑海中揪住那可恶雌虫的虫尾抡了一圈,嗖――的丢了出去。秦非暂时把费的事清空,打开信重新思考了起来。上面的内容出乎了秦非的意料,神色一时严肃起来。
“当然,”秦非说“我亲自去。”
他以为饵钓上来的鱼,怎么可以不亲自去。“大,大人……我们的船已经被团团围住了,跃迁点也被破坏,我们走不脱了……”兵虫哆嗦着提醒。
是费,费的野心和目的已经不加掩饰,从费在拍卖会上开口时秦非就预料到了。
“而……而且青宇大人还在临近的跃迁点捕捉到了另一个舰队的信号。”
嗯?
……看来钓的这条鱼有点太大了,一不小心会把钓手的小船也给掀翻。是因为饵太香了吗?
秦非一目十行的看完信,点火烧掉。信息留痕,反而是这种古典的手法更为干净。
随后他从小抽屉里取出一个戒指盒一般大小的方盒递了过去,他顺手捧住兵虫青涩的脸,在对方上落下一个柔柔的吻:“不用害怕,如果他们真的要捕捉这条船……你就第一时间,让拍卖场那几位,彻底闭嘴。”
雄虫的吻足以让雌虫疯狂,这只小兵虫的小阴抖动着,居然就被这一吻弄了,他脸上带着陶醉的神色点了点,紧了手中的小盒子。
秦非手指磨蹭着兵虫的肌肤,沉思了片刻:“顺便传信给青,就说我可能会有一段时间没法回去了,让他不用担心,我自有准备。”
放兵虫离开,秦非又坐了一会儿,才走向一侧的浴室。
宽松的袍子从背后落,出一段白皙柔的脊背,浅蓝色的发从后面被拨到前面,如冰丝,衬的雄虫柔弱而圣洁。引的虫气血翻腾,恨不得把他扑倒。在他美玉一般使虫沉迷的后背,一段蓝色的线条在肌骨间一闪而灭,刹那间的姿态如同一只栖息的蝶。
而在飞船上层,一高等包厢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