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花的褶皱一条条的细细舐,时不时灵蛇一般抖动着往里钻。每次都能引发秦非的颤抖。
秦非在这样密集的中飞快的萎靡下来整只雄虫都绵绵的,时而又紧绷成一张弓。在终于被住肉棒时舒服的叹了一口气,往那张热的嘴里狠狠了两下。噎的那只雌虫直翻白眼,脸通红也不舍得放开美味的肉棒。
这是最后的甜糖。
望被挑逗起来,被住更是一个即将发的信号。但是刺激绵密又不够达到那条线,将享受变成了折磨,仿佛时间也被拉长,看不到尽。
秦非浑都出了一层薄汗,在不断的快感刺激中微微颤抖,沁出的汗珠被飞快的走,留下被口水浸的肌肤在空气里发。
在刺激中挣扎的雄虫,艳且媚,然而燃着火似的眸,却冲淡了虹的冷色。浑紧绷颤抖的肌肉,像是一只被锁住的兽,一旦放开他就会毫不犹豫的扑过来咬断对方的咽。
度尔特为这想象而浑发热,亢奋的大脑都不清晰了。
时间拖的太久了,秦非鼻尖溢出小小的哼唧,他的一条被举了起来,使下所有的感带都暴了出来,然后尽数卷入雌虫贪婪的里。袋,肉棒,周,足心,肋侧都得到了重点照顾。
心加速,难受的感觉不断近内心的界限。他不过气来,秦非甚至不大清楚自己为什么要忍耐,他控制住想求饶的,可是意识还是聚拢不到一起。他真的要受不了了,想要释放,甚至想要求饶只要让他能够摆脱这些。
这些快感比高弱一些,却浸了的每一,溺水一样摆脱不得,连绵不绝。真的要受不了了,快停下,快停下啊啊啊,不要再了呃。好难受。
“怎么样?”迷糊中度尔特的声音沙哑:“我听说你曾经伺候过一个村庄的低级虫族,不知这几个能不能满足你?至少他们的味要比那些垃圾要好吧。”
秦非仰息,竭力从被淹没的感觉中挣脱出来,一只雌虫挤开同伴,把整张脸埋到他的下,用尖刺激他的会阴,他能清晰的感受到雌虫翘的鼻子,炽热的呼,他忍不住夹住了那张脸,又被两只汗的手轻松的分开,用鼻子和来回挑逗两个鼓胀的袋。
“技术,还不错。味嘛,还不如那些低等垃圾呢。”秦非勉强收回声音,哼笑。度尔特一时觉得那些簇拥上去的雌虫极为碍眼,挡住了雄虫美好的肉,又恨不得他们再努把力,让雄虫重新出痴迷乖顺的表情来。
“逞什么强呢?”居然是度尔特先忍不住干渴:“乖乖出来,然后告诉我蓝闪蝶和费的交易是什么。或者尝尝拍卖场春药的味,到时候我会砍去你的四肢,让你一直到死。”
秦非挂在那,还有力气反嘲:“逞强?我可用不着,几个不能的鸡巴烂而已,吓唬我,有能耐你自己上啊。”说实话秦非已经不大清楚自己在说什么了,只知,绝不能正面回答,不能释放信息素。
这是最大非法组织皇后斑蝶的老大,秦非知,他必须要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