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刚完还很感,微眯着眼和度尔特接吻,度尔特在接吻上远没有亲鸡巴那么娴熟,秦非骂了句浪货,将僵直的捞到自己口中。度尔特娴熟的抚秦非上的感点,刺激的雄虫一抖一抖的,架子仅松了绳索的距离,秦非的双足只能踩到度尔特的脚上。鞋面糙的感硌的他脚底生疼也不在意,踮起脚去继续接吻。
“别摸了~”秦非双手仍旧分开,被度尔特亲了又亲,大手给下兜了个满,用糙的指腹一分一分的他感带,大内侧磨的发痛,袋握在发的掌心,中指描摹会阴,时不时上去磨一下菊的褶皱,秦非要被他磨疯,
“哈啊,好爽,好厉害,度,我会,唔,灌进你的咙里……哈!”
秦非无奈的瞥他:“我还着呢,你看不到吗?我好难受呀,肉棒还的发疼……你还是不是雌虫?”秦非是真的怀疑度尔特有病了,放在嘴边的肉都不吃,不是有病是什么?
秦非低息,看着这张被污浊覆盖的英俊面容,脑中一片空白,压抑了许久得到的快感,让他无比舒爽,慵懒的都懒得动。 秦非看着那张挂着的严肃冰冷的脸,笑:“全要落下来了哦,雄虫宝贵的哦!”
度尔特瞪了他一眼,冷着脸起,自己用手拿着玻璃棒,一点点从自己的脸上把秦非的取出来,放进试里,然后和那个香水小瓶摆在一起。
下一下,稳稳的把秦非推向峰,秦非神色朦胧,还不忘吐槽他:“唔,,在嘴里的话,口腔温度会伤害到子,灭活的,哈,快,再快一点。”
秦非目光温柔如水:“怎么?这就了?你了?鸡巴没用连都没水了是吗?”
小脸被抬起来,度尔特低轻咬住雄虫的,这里并未被欺负过,干燥温,安静的卧在口腔里,被碰了碰才灵活的探出来在他齿间一闪而过。度尔特被撩的心花怒放,一手松了架子上的束缚。
度尔特一回就看秦非的挂在那里垂着,白皙的躯上全是凌过的痕迹,倒是肉棒依旧饱涨坚,看的他心里不爽,又浑发热。
一时呼间都是秦非的腥膻味,睫和高的鼻子上都挂了,还在不断的往下滴落,度尔特能感受到被冲击的感,膛起伏满脸绯红,他发情了。
度尔特冷静了一下:“你倒是还有力气。”秦非了神色:“我好难受,上好疼……”
度尔特一抖,在最后关吐出了秦非的肉棒,和嚣张的间连成一条水线,眼睁睁看着眼张开,从里面出满满的白浊……了自己满满一脸。
度尔特倒三角材,显得比费壮实许多,以秦非缩水了的一米七多小个,不这样都够不到人。
他闭了闭眼,他很多年没有被诱发发情期了,突然爆发的情烧的他后面的厉害,这不是他的问题。任何一只雌虫被雄虫了一脸都他妈的不发情,那绝对是有病!
秦非这只雄虫总给他一种危险的感觉,让他不自觉的警惕起来。可是看看现在秦非被折腾的凄惨的小模样,也真是翻不出什么浪来。
一只绝佳的,无论哪里都挑不出病甚至给他惊喜的雄虫。赤的绑在他的面前,能拒绝这种诱惑的压不是虫!度尔特也无法。
小雄虫试图挂到他上,又因为上的束缚挂不上的可爱样子,使度尔特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