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几乎要崩溃了,大脑一片空白,只有带着满载的快感的贱还在那里张合。他呼停止,心脏疯了一样的加速动,不是单纯的疼痛,却轻易的击溃了一只骄傲的,强悍的雌虫。
度尔特在这巨大的刺激里,躯几乎要从地上弹了起来。同时那个陌生的官里突然爆发出一个小小的火花。
度尔特试图摆脱这样的折磨,可是久旷的恨不得长在鸡巴上,哪怕他再痛苦也无比把自己的小往外挪上一分,反而把那从未被碰过的小小腔口送上了愤怒的大,任其撞击蹂躏,哭出了更多的水来。
那个以往毫无存在感的官,在此时成为了酷刑的目标。
这就是发情的雌虫。
“我很好奇,从未尝过情滋味的雌虫,第一次爱就尝试这个,以
秦非眯了眯眼,手掌仍旧按在度尔特的小腹。
秦非皱眉,甩手一个耳光把度尔特抽回神,用力的手掌发麻。度尔特这才抽上了一口气,下洪一般吐出大量的淫水。这是雌虫的在剧烈的疼痛里分出的淫水,是对大肉棒的求饶,让他放过那个脆弱感的小地方,缓解自己的疼痛。
度尔特的意识都涣散了,扩散的信息素被秦非浸透,连个浪花都翻不起来。
度尔特的口水的半张脸都是,一点颤动的鲜红的尖,在霸气冰冷的脸上格外的反差和色情。
“贱货,知这玩意儿是什么吗?”秦非脸上带着残忍的笑意:“是生腔,它小小的,只有我半个拳大,也没有什么弹,就是感,非常的感。
度尔特发出惨叫,下意识的在地上翻,秦非控制着一点信息素在度尔特禁闭的青涩子里炸开了。这是什么感受?度尔特说不出来,但他知为何所有雌虫在发情期的酷刑下都坚持不住,丢盔弃甲。
秦非好心的等度尔特过气,插插浪的肉,享受了一番抽搐肉的讨好,“知我怎么猜出你是的吗?因为这个小东西,里面生生的什么都没有,雄虫的鸡巴信息素最多了,哪怕里有上一点,都会让生腔出反应。这里稚生涩,还是一副未发育的样子呢。”
更妙的是,它的腔口是唯一的护卫,所以遍布痛觉神经。没有雄信息素刺激完全不会打开,哪怕是在发情状态下,想要打开它也会很困难,这也是雌虫难以受孕的原因……”
度尔特惊恐的嘶叫着,屁拼命的扭摆,却没能让自己挪动一寸,秦非压制住度尔特的挣扎,调整了方向,肉棒稳准狠的对准那个小小的腔口冲击。
还算能转动的大脑捕捉到了几个词,先于迟钝的大脑,度尔特的直觉意识到了秦非的目的。
在刚才的挣扎过程里,不度尔特本人是个怎样的意愿,他的双手仍旧稳稳的抓着自己的,用力的陷在了肌肤里,抓出青紫。贱也依旧饥渴的要命,在肉棒上死命缠裹,只有那可怜的小小腔口,在攻击下微微胀,不甘不愿的张开一条小小的隙,对着秦非投降。
雄虫语气温和吐字清晰的说着:“虽然你的贱很差劲,还浪的要命,不过这个从未被刺激过的生腔,我还是很有兴趣的。另外,你之前也感觉到了吧,我的神须,在你的生腔里。”
秦非说着,再次对准了微张的腔口,那一个小口至极,被准的住,重重的研磨了一下。度尔特了腰,在了地上,喃喃自语:“不要了,这里不要了……别了,别了啊啊啊!啊啊好……啊哈不行了,贱要烂了啊啊!”话是这么说,两张得比谁都开,两边高高翘起,上肉厚丰满的大,特别欠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