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着雌虫微笑,实际上却是满肚子的恶意。
秦非感受到了神须的膨胀,扩散。眼前的雌虫一切都属于自己。这种感受竟然无比熟悉。
一分雌虫慌乱起来,一分雌虫则是十分冷静,抓紧时间在
他疲倦,还感到了委屈。他像是走了许久远路的孩童终于找到了心的归。
雌虫的强悍躯仍旧柔顺的承受雄虫赐予的一切。
他眼睛看着秦非,这只雄虫的容貌从未如此清晰或者模糊,属于秦非的信息素和力量,仍在不断的进入他的内,让他高,让他愉快。即使心脏已经疯狂搏动到不堪重负的地步。
费。
明明掌握着力量,却在他手下无比乖巧驯服,任由他打开雌虫隐秘的后,抵在床上的浑发。让肉被欺负的不断吐出淫水。他让他叫,雌虫就乖乖的叫了出来,居然还像生怕他不满意。声音磁而略低沉,像是大提琴颤动的琴弦。
在被折磨到极点之后,终于得到的怜悯,哪怕只有一点也足够他欣喜若狂。何况秦非给予的不是一点。
留下的仅是一个降临陌生之地,为黑的蓝发雄虫。
他扩散出自己的信息素,探出了神须,绑住眼前鲜美的小雌虫,这是个合适的孕,他想要这肉。
无边无际的快感,看不到尽的海洋。
感受?无比的甘美,整个虫都是飘飘然的,一切的苦痛和疲倦都从上褪去,只有舒适的绝的快感,温柔而强悍的淹没了他所有的意识。
度尔特心里一时被所有幸福占据,好像之前所经历承受的所有都是值得的,就是为了这一瞬。
他满意的俯下亲吻雌虫的,雌虫惊讶的睁大眼,那双水的深紫色眼眸盯住自己上的雄虫,其中出一丢丢的茫然,然后是欣喜和迎合。
他对这个听话的孕很满意,在了雌虫内。但是随着,他的大脑里的雾也升腾起来,让他亢奋的力量也沉寂下来,他昏迷过去。
脑中的幻象和眼前的雌虫相合,秦非皱了皱眉,脑海中出现了另一只雌虫。
而秦非居然,完全不介意了。完全捕获雌虫的肉,也给秦非带来了巨大的快感冲击。
雌虫因为自己青涩紧张的表现而羞愧,他却因为雌虫的乖顺和鲜美强健的肉而愉悦。
度尔特的意识中断了一段时间,他脸上带着笑容应和秦非的弄,为终于得到的怜惜。
雌虫看见他时惊讶的脸,漂亮到邪气的脸出稚子般的茫然无措。他在这只雌虫上没有找到任何其他雄虫的气息,他很满意。
是的,就在刚刚到来这个世界的瞬间,他也有过这种感受。整条飞船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雌虫向他走来,语气倒是严肃:“你是谁?谁让你来的?”他回答了什么?哦,什么并不重要。
秦非从未想过自己会到这一步,他打开了一个禁忌的开关。曾经那个开朗大方受欢迎,格温柔亲切的学长已经在来到这里后消失。
“你被下药了?该死,清醒一点。”吵死了,乖乖呻就好了。雌虫在他手下惊讶的挣扎,犷的尾钩却僵直在一旁不敢稍动一下。
度尔特眼角下泪来,眼睛茫然的大睁,在酷烈的折磨迫而来的快感之后,最终的甘美和温柔让他不舍得抗拒一分。
此时的外面已经乱成一团,联的军舰已经出现在可视范围内,而这艘船居然仍没有进行跃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