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声说：“你还知痛？”话虽如此，他还是放缓了动作，不再一味进，而是慢慢地来回磨蹭，耐心地寻找那枚在数年前的生理课里教过的。

        阿多尼斯打着哭嗝哽咽，看起来安分了不少，但缓过那阵痛后他的就勾了起来，嘴里也不记打地促；“你再进来一点……唔啊！”无意间重重地蹭过某个位置，突然窜上神经末梢在大脑里炸开的快感让阿多尼斯的腰猛地弹了一下，双也紧紧缠住了布莱希特的腰，“那里！”他惊呼：“再弄一下那儿……求你……”

        布莱希特用一次缓慢但准确的抽动作为回答。

        阿多尼斯的瞳孔放大了，他急促地息，手指在布莱希特本就残留着红痕的手腕上抓挠出了一串混乱的痕迹，“对，对！……呼，就是那儿！再来一下再……啊啊啊！”

        忽然加重的、不间断的沉重撞击碎了阿多尼斯的声音，他的屁眼毫无章法地收缩颤抖，逐渐在这样激烈的快感里吞下了整鸡巴。早先灌进去的剂带着被得胡乱溅，黏黏糊糊地打了他的整个屁，阴撞在上面，拍打出了成片的淫靡水声。

        被彻底开的屁眼裹着布莱希特的鸡巴殷切地，一环环的肉层叠挤压着套上来过每一寸。它们得那样紧，甚至在鸡巴抽出去的时候都被拉扯着往外带了，可被它们服侍的男人却始终皱着眉，面容紧绷，除了下越来越激烈的动作外看不出丝毫愉快的迹象。

        一直到他在阿多尼斯的屁里，他的神色都没有放松。

        “放开。”布莱希特拍了拍阿多尼斯依然扣在他腰上的，后回笼的理智令他整个脑袋都在苦恼和自责里隐隐作痛，而下那口肉还在一刻不停地他的阴，令他愈加没法思考这件事到底该怎么收场。

        被生生碾着前列到高的阿多尼斯了鼻子，抬起还挂着泪珠的眼睛，脸上已经迅速酝酿好了委屈的表情，“你别乱动，”他说：“你一动我里面就痛。”

        布莱希特低下，不太意外地看到了少许被稀释后的血丝。他拧了拧眉，无奈地决定在去见老师之前，还是得先送阿多尼斯去一趟医院。

        他的妥协让那双蒙着一层水汽的绿眼睛得意地弯了弯。

        阿多尼斯趁机得寸进尺：“布瑞。”

        这个亲密的昵称让布莱希特的嘴压成了一条直线，但他没有出声抗议。

        “布瑞，”阿多尼斯又叫了一声：“你靠过来一点。”

        布莱希特终于开口：“干什么？”

        “亲亲，”阿多尼斯撅了一下嘴，“我们都约会三次了，你还一次都没吻过我，这像话吗？”

        “……”

        ——我们从没约会过。你不是我的男朋友。这一切都只是一个需要被纠正的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