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华弥月想了想，加了一句：“谢谢。”

        华栾微微颔首：“嗯，我还是再给你一点……对了，你想过今后的事情吗？”

        “好。”华栾对此一点意见都没有。她细细地打量着华弥月，又变得很想叹气。

        “小月。”母亲担忧地望着她：“你们都说了什么？”

        她对华栾为什么要问她和雪衣的事情完全没有绪，她想，也许只是对方突然想要扮演一下母亲的角色吧。

        感觉有点别扭，但华弥月想不出她还能如何与华栾相。

        她突然有些后悔，也忍不住微微发抖。

        “那就好。”女人对她笑了一下，很快就推进到了下一个话题：“零花钱还够用吗？”

        华弥月目送着她的影远去，在确认对方真的离开了之后，忍不住长长舒了一口气。

        对面的Alpha又轻轻叹了一口气，她问：“标记了吗？”

        华弥月一雾水，她想，难从来不会主动联络她的华栾突然想要当好妈妈，来关心她的感情生活吗？

        的确没什么值得说出来的，但母亲狠狠地皱了一下眉，看起来有点可怕。

        这是当然的事情，华弥月毫不迟疑地点了，然后，她看到华栾的神色慢慢缓和下来了。

        这好像是她的孩子，至少生物学上是这样的。

        “够了。”华弥月每次都是这样回答的，但每次华栾的法也都是一样的。

        她似乎，不该在这种特殊时期刺激对方的。

        雪衣是母亲自作主张收养的孩子，和她、和华栾都绝对没有血缘关系，难华栾突然想要指责她们乱吗？

        只决定了这个吗，不过也还不错……华栾看着她的样子，终于忍不住勾起嘴角：“想来公司实习吗？”

        华弥月下意识地回答：“没什么。”

        “嗯，是临时的……”

        母亲的神状态不太好，这是一切的前提。

        “……”华弥月忍不住向后退了一步。

        女人慢慢地闭上了眼睛，“雪衣”这个词像是有某种魔力一样，让她的表情和气势都舒缓了下来。她缓缓抬眼，看了华弥月一眼之后，便越过她，一言不发地离去了。

        女人脸上的表情一片空白，她死死地盯着华弥月看，眼神冰冷而凶狠。

        华栾的事就像是一个禁忌，平时所有人都默契地不会提起她来，母亲在对方回家时显出的焦躁似乎也暗示着什么。

        “啊……嗯。”华弥月不太明白自己该出什么样的反应，这是事实没错，不过……

        “呃……”华弥月从咙中发出单调的声音，她甚至有些慌乱地试图转移话题：“那……你和雪衣又说了什么？”

        下一刻，女人又继续温声细语地与她对话：“小月，你要好好和妈妈相才行，你们一年才见一次面，要好好珍惜妈妈在家的时间……”

        华弥月和华栾一起走进了家门，这种感觉陌生而奇妙，她们在走廊中自然地分走向了不同的方向，一句类似别的话都没有说。

        孩子，孩子……华栾忍不住想要皱起眉，她慢慢地站起来：“有事的话可以随时联系我。”给予金钱和必要的帮助，她想，作为母亲，到这种地步，应该就可以了吧？

        “没有。”华弥月回答得理直气壮：“不过，我和雪衣搬出去住了。”她说到这里，本抑制不住自己的笑容：“以后也要和雪衣一起生活。”

        母亲说的一切都合乎逻辑，但华弥月觉得由母亲本人说出来就很奇怪。她困惑地望着她，问：“华栾不是因为你才不回家的吗？”

        “不知。”华弥月果断地摇：“明年再说吧。”

        温柔得的笑容从母亲的脸上消失了。

        令人意外的是，她在自己的房间附近遇见了母亲。

着沉沉的某种情绪：“雪衣上有你的气味。”

        虽然说起来有些丢脸，但

        “你们是自愿的吗？”华栾凝视着她的眼睛，表情有些复杂：“你是因为喜欢雪衣，所以才标记了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