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会安分守己。“

        说着这样的话，可神色里却那般忧愁伤感，就像是隔着薄雾无法碰到的月光……

        程湛突然觉得自己又错了，明明是想要把他往自己怀里拉，给他多一点温柔，多一点怀抱，可没想到每次在沈衡这里碰之后他就忍不住要说一些尖酸刻薄的话，刺得这个人受伤难受，把他又从怀里推出去……

        两个人站在别墅门口不再说话了，夜风还是很凉，沈衡穿的也很单薄，他微微颤了颤，还没有开口，程湛就拉着他的手腕往别墅里面走。

        里面很和，非常漂亮的装潢，是沈衡喜欢的类型。

        程湛把他拉进来，看着他又红了的脸颊，俯就去亲他。

        沈衡也没动，任由程湛抱着他的腰从脸颊吻到颈子，再吻到锁骨，接着…………

        “我想在地毯上你。”喑哑的声音满满都是情，程湛扯开他的衣领，出那个早就立的，在上面了一圈，又在嘴里又又。

        沈衡颤了颤，也没有再说拒绝的话。

        他难得这么安静，程湛只觉得很满意，就这么把他压在玄关的地毯上脱了衣服。

        地毯虽然柔，但还是有些刺刺的。

        沈衡的衣服被程湛脱光了，连内也不例外，程湛非常直接地分开他的，就这么玩弄起他的女来。

        他的手指比沈衡的温冰凉许多，摸到沈衡私的时候，沈衡的腰肢都忍不住抖了抖，可他忍着没有叫，也没有说什么，甚至闭上眼睛告诉自己，不要拒绝，不要再多余的事情。

        他不过是个玩物，程湛说得对，他本没有拒绝的权利。

        程湛给他的，他没有拒绝的权利，程湛不给他的，他就算是跪烂了膝盖也求不来。

        可他到底……想要什么呢…………

        “呜…………！”

        一手指插了进去，沈衡的都颤了颤，只觉得对方的手指像一木棍子在他柔的内里刮来刮去。

        程湛并不是什么温柔的情人，他在沈衡这里鲜少给他有过什么温柔的前戏，床技烂的不行，此刻给他扩张也是，沈衡都觉得自己的里面被他那指甲刮伤了好几个口子，痛得他咬着，却还是一言不发。

        程湛的手指在里面进进出出几十下，却发现沈衡下面干涸的一片，一点多余的淫水都没有，以为沈衡还在和他闹脾气，于是抬眸就要发怒，可没想到一抬就看到沈衡一脸痛楚，上好几个深深的牙印，甚至都快要见血了。

        程湛愣了愣，“我弄痛你了？”

        他尴尬的收回手，才看到沈衡紧皱的眉微微松开，他的额角都有了汗水，脸色也有些苍白。

        沈衡这副模样，让程湛觉得有些过意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