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条条肢交缠,热情,不知何时达到尽。他热出一细汗,眼角染了胭脂似的红,迷迷瞪瞪,不知是看着祁连还是看着连祁。下一,恰到极,他两眼一阖,落下一滴泪来,泪光一闪,即入鬓角去了。继而脸上一,泪痕已干,却不知是谁的。他神志得有些混乱,喃喃自嘲:就欺侮我,欺侮我不可以一作二。
冬日夜深,令人胆寒之,一汪春水摇摇曳曳起波澜。
不知过去多久,连祁形微颤,终于在他口中出浊,与此同时,祁连亦达到点。
等到情事终毕时,祁连将他折起的长放下,他像是完全失了神,任凭边人动作,连手指也懒得动弹。他内余韵尚在,在深的正缓缓出,黏黏腻腻糊在口,有一丝异样的快感。
他与连祁一番鏖战,口尚松着,他又是打开了,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故而此番进的实在容易。他记得那份畅快,甚至还出言提醒那一令人快活的极妙之来。
祁连回抱住他,腰上一,却是被盘上了他一双光的,水蛇似的腻,交缠摩挲不止。他的气声在耳畔拂着:“那就、继续……我还不够……”
他撅着屁,侧脸贴着那光冰凉的石台,忽然发觉不对:“祁连,这台子,到底、是什么?是、是不是有声音?我觉得它在动。”
见他出神,祁连有些无奈。
祁连与连祁出了后,内如春药一般的热劲立时消了去,二者双手相合,魂魄重聚,复归了原来的祁连。
适才一番动作,他云冠早已松散,此刻自己动起来,才在颠簸中感到物事之重,也就抽出长簪,将那冠取下,随手抛落在地。一雪发如此无遮无拦倾泻下来,覆在同样白皙的肩背上,沁凉凉的。
他躲着那子意,伸出脚来勾住祁连的腰,将人勾过来,用两圈住了,促:“莫再忍了,进来。”
走到那平台前,掌力一吐,将台上尘土皆拂去了。这时连祁恰好跟过来,将手上一件他的薄衫平铺在石台上。祁连这才平平稳稳将他放了上去。
如果他想得没错,他现在是在师尊他老人家的棺材板上,和师尊他亲生儿子水交……
“哦。”欸?好像也不对吧。
是啊,怎么够呢。
“什么?!你,你早、知了!”
再让他胡想,这事没法下去了,祁连将人翻过来,一吻堵住了那张聒噪的嘴。
便似听到一丝动静,喃喃自语:“你听,月落了。”
后连祁又缠了上来,带着一二分争强好胜的心思,捉住他的手按向下。
“衣冠冢而已,莫担心。”
祁连拭去那些浊物,拾了衣物给他裹上,又静静抱了一会,等他缓过劲来才将人扶起,却听到他轻轻一嘶,叫了声疼,便索打横抱起。
“我知。”祁连一把按住,不让人动弹。
那双长扒拉不下来,他直接在祁连怀里来了一遭观音坐莲。而后祁连将他拉下来,让他两足站在地上,上趴在石台上。
他适才横陈,不光膝上,上亦有些血痕,连祁尽了他双膝,便往上去。
祁连虽听了他话,节奏仍是不紧不慢,他被他弄得不得劲,心上起了暗火,索将人扯上台子,推肩按倒,自己坐了上去。
“不、不必……”他一语未毕,连祁已是捉住了他一脚,俯下子舐他膝盖。他低一看,才发现膝盖上斑斑驳驳,被地上石子划出了许多细小伤口,伤口尚未愈合,还向外渗着血丝。他情动之中竟不觉疼痛,连祁在他上动作,也未发觉,倒是祁连心疼他得紧。心上一疼,更觉难耐。
“嗯。”祁连应了一声,腰上使劲,只是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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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眼一看,出笑来:“还好,你回来了。”
“快放我下去!”他挣扎起来,“离我师尊远一点!”
他那件轻衫松松垮垮,倒还搭着,上尚不算不着寸缕。只是襟大敞,玉肩半,衣料全堆在小臂上,与没穿也算差不离。
他受了惊,连带着后一紧,惹得祁连闷哼一声,差点交代了去。
“他,别想太多。”
祁连一听这话,哪里还忍得住,抬高他双将自己那物埋进他内。两人皆是低叹一声。
他被的一噎,更觉不对。他乐意想事情,纵是如今这种情形,也能分出心来。
他顿时安分了,顺顺从从随着他溺进情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