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何意?都是我……”
“于我而言,雪妹便是死了。”他幽幽。
你才明白,他内心依旧纠结,他放不下过去的,你的虚影。
但他也没有排斥现在的你。
你问他喜不喜欢你,他还是点的。
你不禁笑了:“你平日里说一不二的,怎到了情事上犹犹豫豫,不像是你了。”
“你呀,还是说想看我喝自己的醋?”
他皱眉:“骗我十多年,你倒还有理?”
他骨子里守旧传统,不然他也不会拆散他弟弟和小这一对。
他对你说过,他弟弟纵放,要害了人家,更何况分桃断袖不容于世。
你当日听他如此讲,心上便是一沉。
他是向来厌恶被人欺瞒的,你怕他不要你。
你是真的要感谢他弟弟。
你让他继续画,你说你想看。
“就画现在的我。”你说。
他一怔,叫你先换一套衣服去。
你是习惯女装,你才恍然,他还没有见过男装的你。
在他这,你也没有见外的意思。
你直接翻他衣箱找衣服。
你与他量仿佛,他的衣服你自然能穿。
他的衣裳不是黑就是白,素淡之极,你穿着倒是别样的味。
你又洗去了脂粉,从屏风后绕过来,低低唤他:“如何,好看么?”
你坐在他边上。
他的笔尖落下一滴墨来,晕开了。
他换了张纸,叹气一般:“这般样貌,你又何必伪作妇人?”
你其实想说你喜欢,怕吓到他,便只是:“快画,我想看。”
他停了一会儿才动笔。
之前的美人图是极细致的工笔画,可这一张画得却快,写意得很。
神韵亦很不同。
你微笑:“我其实一直如此,是男是女,又有何差别了?”
他别过,冷冷:“差别大了。”
“差在哪里?”你问他。
你将他摁倒在画案上啃脖子,末了了角,问:“差在这儿了?”
若在以往,他这个人恪守男女有别的教条,不说亲嘴,你俩拉个小手也没有过的。
他显然不适应你的主动。
以他的份,地位,他几乎不曾有被动的时候。
他揽住你的脖子,本想亲你的嘴,稍犹疑了一下,一吻印在了你的眉心。
他卸了力,任你居上位俯视他。
他说:“是。”
“别怕,郎君习惯就好。”你抱起他,走到床前。
“我何时怕过?”他一哼,说你未婚苟合,白日宣淫。
你扑进床里,拉他上来。
他压住了你上半,手轻轻按在你口:“别动,我好好看看你。”
他看着看着,就探进了你的衣服,轻轻扯出你腰间汗巾,再往下,搭在你。
便是不动了。
你捉住他手,蹭了蹭,翻扑倒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