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舞有些惊恐慌乱,却无力反抗,只能任由shen上那个陌生的男人一点点将自己侵占。风舞突然反应过来岁暮给他说过的话,永远也不想上的一堂课,原来就是这个!
风舞有些怨毒地望着岁暮的方向,他发现岁暮却是意料之中的神色。为什么?岁暮,你为什么要瞒着我,还是这才是你想要的?!
白若轻轻啃咬着风舞的每一寸肌肤,爱怜地恨不得把风舞尽数吞下去,日日带在自己shen边,一有了兴致便与他欢好。
白若终于将风舞的shenti都烙印上了自己的吻痕,他意犹未尽地tian了tianshe2tou,这个美丽的不像话的人儿还真是美味呀。白若淫笑一声,便拿出一布袋子的daoju倒在了床上 。他拿起其中一个玉质的状似戒指却比戒指大上几倍的玉环,凑到气chuan吁吁的风舞面前,轻笑dao:
“我的小风舞,这东西叫悬玉环。白若哥哥那驴大的物什全是靠dai这环养出来的,白哥哥也给我的小小风舞dai上吧。”
白若邪笑一下,一只手就握住了风舞ruan趴趴的分shen,他技巧娴熟地套弄着,风舞忍不住jiao颤地叫出了声,那下shen之物也猛然bo起。一gu冰凉感从分shenchu1传来,白若已经小心翼翼地将那玉环套入了风舞的阳ju上。
紧接着,风舞又拿起一个白色类似膏药的东西,风舞迷迷糊糊地看着,他真的是手脚酥ruan无力。
“这个叫‘封脐膏’,以守命门,固jing1、ye。来,我俩各贴一剂。”
“这个叫‘相思套’,俗称‘gui帽’,助行事时增加情趣,就让白哥哥dai上吧。”
白若一面说着,一面把那个散发着硫磺气息的玩意儿dai在自己的昂首ting立的‘gui、tou’上。最后,白若拿出来一个铜色的凹形金属片和一粒药wan,分别介绍dao:
“这个药wan叫‘颤声jiao’,一会儿它会带你爽入云端,yu仙yu死。”
白若说完,便是sai了一粒到风舞口中,他自己也吃了一粒。风舞只觉得被什么东西噎住了hou咙,猛然一咳嗽便是将那药wan咳了出去,白若只当没看见似的,拿起那铜色金属片就往自己阳ju上套。
“这个叫‘银托子’,dai上它,一会儿哥哥ying起来的时间就会延长许久,保证让你爽翻!”
白若淫笑着,拿出装着玫瑰膏的盒子,抠出一坨ru白色的膏状物就是直接sai进了风舞干涩禁闭的菊xue里。
“啊!不要弄!不要弄那里!”
xue口突然被异物入侵,风舞觉得有种难以忍受的剧痛传来。白若轻佻一笑,却是又多加了一gen手指,顺着玫瑰膏的runhua作用继续抽、插着,完全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乖乖,不要怕。哥哥那物什比手指cu得多,一会儿你怎么当得?”
白若再加了一gen手指,三gen手指在风舞狭小的菊xue里tong动,风舞已经忘记了什么叫痛,取而代之的是渐渐升起的快感。
白若那副猴急的模样实在让人厌恶,看着风舞从楚楚可怜地喊痛再到感到爽利地浪叫jiaochuan,岁暮真的是看不下去了,他恼怒地悄然离去。他恨自己无能,只能眼睁睁看着风舞被人强行压在shen下!因为他更希望现在和风舞欢好的人是自己!
……
一夜狂风骤雨,庭院里的海棠花凋零了许多,地上火红色的花ban沾满了泥土和雨水,看起来狼狈不堪。
风舞整个人无力地tan倒在床上,被扯烂了一半的紫色纱帐垂落下来,遮住了他遍ti鳞伤的shenti。风舞眼神空dong地望着门口,这是第三次,第三次被人凌辱,被男人凌辱!可怜父母给他生了一个男儿shen,到tou来却是被男人压在shen下!
风舞想哭,但他更想活着,堂堂正正地活着。泪水还是不争气地liu下来,那苍白的脸上布满了怨恨。
岁暮端着一碗参汤走进了屋子,看着风舞颓废地躺在床上,看到他shen上chu2目惊心的紫青色欢痕时,他的心不由地揪痛一下。
“起来吃点东西吧,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