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安兰笑了,“我说的不对吗?其实你也想日,我也想日,我们刚好可以在一起干的。”
安兰居然还没有离开,她是吃了情药吗,这么饥渴。林月忍不住在心底吐槽。
安兰叹了口气,“好吧,不让进就算了。但我这会不能走,还没呢,我们一起吧。”
“我觉得不行,你难不吗?还是开门让我进去吧。”
简直难以入耳。
什么叫她狠心?难不成她应该放她进来嘛!还有为什么让她收拾?自己完了就不了?
那晚的一幕幕在脑中循环播放,虽然前期很疼,但后来是真的很舒服。那是她第一次爱,也是第一次高,实际上那销魂的快感她这两日也时不时想起,每次都立刻羞耻地转移思想。
可是没有,窗外的人缓了片刻又开始低声息,可能是到了手上,也可能是林月的错觉,她似乎能听到对方动肉棒时滋滋的声音。
林月认命的闭着眼平躺在床上,低声:“赶紧完事了。”
“虽然你狠心的不让我进屋,但我还是很想日你,刚刚一直想着你的。外面墙上我了好多,你明早记得收拾一下。走了。”说完她真的转离开了。
她被这声音搅得睡不着,心里一边咒骂安兰一边又不由自主地想起那天晚上。那天她也是这样在她耳边舒服地呻,热气扑在自己耳朵上,一阵阵,下的动作更十分放浪,大家伙一下下撞进里面,无法自控的快感让她不得不咬牙忍着。
安兰正在快要登的阶段,墙后面的人突然翻了个,她没想太多,只不过意淫的人就近在咫尺,如果醒着还能听见她的声音。安兰被刺激到,瞬间加快动作,酥麻的快感顺着尾椎窜上去,她忘情地低,只顾着即将到来的畅快发。
不知是不是她失神间呻出声,安兰突然低声说:“林月,我知你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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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夜深人静,安兰也不知她醒了,就算她点什么也没关系吧。
林月气急地叱:“别说了,快!”
越想越浮躁,林月故意大幅度地翻了个,试图发出一些动静将这人赶走,谁知对方在短暂的停顿之后越发放肆了,息声更加急促。
都已经了,她应该会离开了吧。
色狼!无耻!
她说话也太俗了吧!虽然确实是这么个情况,但是……
出的瞬间她忍不住低喊出声,手中动作不停,腰不自觉动,将白浊的全到墙上。林月被她高时放的声音弄得面红耳赤,下不由自主地分出黏,顺着花出来,然而她却松了口气。
声音的主人是谁,不由得又气又恼。
安兰还真不受影响,没一会又自起来,而且故意贴着窗边低声呻,让屋内的人听见。林月煎熬了半个多小时,她才终于了。
林月忍不住回:“你闭嘴!”
林月被她一番话搞蒙了,反应过来之后又羞又气。
这个人实在太无耻了,居然跑到她房间外面自,还这么大声呻,怕是故意想让她听见!
脑子里一旦有了这个想法便再也挥之不去,她在与不之间反复拉扯着,而外面的人似乎又了,销魂的呻再次传进她耳中,让她放弃了挣扎,右手缓缓伸进子里。
外面的人一直不走,暧昧的息勾得她下越来越,她条件反地夹紧双,花在黏的下挤在一起,带起丝丝快感,脸红的同时又忍不住开始胡思乱想。
她惊了一下,立刻停下动作,屏住呼,对方接着说:“你怕什么?我只是在手淫而已,又不会冲进去干你。你不是也在手淫吗?”
正要开口让她,对方先说话了。
墙两边的人都不约而同的抚着自己,林月非常小心的控制着自己的呼,怕被安兰发现,可是随着对方渐渐沉醉的声音她也放松了警惕,再加上快感越来越强烈,她呼声渐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