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就有了现在这一幕,季攸和狐妖一样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他一直以为狐妖是最后的大boss,可是不过眨巴眼的功夫,他们怎么就从破庙来到了富丽堂皇的gong殿?躲在贵妃寝gong里的妖狐还没起shen,就被周晋一脚踹翻在地,连一敌之力也没有。
“给我。”周晋脚下用力,狐妖那张美艳的脸逐渐变形,嘴巴挤在一块,艰难开口dao:“大人饶命,季攸的灵力已经被娘亲带走了,我这里……只剩下这个……”
狐妖把手尽力抬高,递到周晋的脚边,周晋弯下腰拿起那颗肉粉色浑浊的水晶球,轻抬起脚。
狐妖奋力从他脚下gun开,gun到床脚跪趴着,“我也不知dao这是什么,我完全xi收不了……所以一直留着……”
周晋垂眼看他,“众合现在在哪里?”
狐妖跪得越发恭敬,tou死死贴在地面,“娘亲的下落我们从来不敢问,我知dao大人近日会找上来,前段时间已经析出bu分记忆,只是被娘亲连带着灵之球一起带走……请大人再给我一点时间,如果析出,我会亲自送到您手上的!”
“你,恢复原形。”
狐妖猛地一抖,不可置信的抬眼看他。
狐妖似乎十分恐惧周晋,丝毫不敢挣扎,屈辱的原地缩成一团雪白的mao团子,比狮子狗还要略小一些的雪狐委屈的甩甩尾巴,垂tou丧气的走了几步,狗似的蹲坐季攸脚边上,叽叽叫了一声。
季攸:“……”
周晋nie着那肉粉色的水晶球走过来,满脸温柔,“师父,试试看握着它。”
季攸算是发现了,周晋对着自己和对着其他人完全是两副面孔,哪怕是对着智dao子也是如此,他感觉的到,智dao子作为一派掌门甚至有点怕这个“徒弟的徒弟”,这个狐妖也是,怎么葬云宗那对双胞胎完全应付不来的妖怪,连周晋一脚都挡不住。
季攸觉得奇怪,但也不想问,他始终觉得这些事不关他的事,还是少打听为妙,如果后面发现自己不是他们说的那个人,还能留点退路。
季攸伸手接过水晶球,霎时愣住,双tui一ruan往地下倒去,周晋一把将他搂进怀里,看了重新抖成一团的狐狸一眼。
季攸如坠梦中,那是……数百年来的春梦。
压抑的渴望,深夜的呻yin,看到任何关于感情和色情的文字都会联想起的面容。
如浮光掠影,季攸缩在周晋怀里,打着一个又一个高chao后的冷颤,shenti痉挛着,下ti几乎shi透了。
他紧闭着双眼,嘴巴大张,急切的呼xi着空气。
“周晋……徒、徒弟……想要……”在chuan息与呻yin的间隙,周晋听到季攸轻声的呢喃着自己的名字。
周晋抱着季攸,撕开他已经完全shirun的ku子,虽然他很喜欢季攸满面chao红,淫dang的喊着自己名字的样子,却也知dao继续这样高chao下去,过不了多久季攸就会虚脱,他从季攸手里拿回那肉粉色的水晶球,将季攸放倒在狐妖一开始躺的那张贵妃床上。
狐妖疯狂的咽着唾沫,显然已经明白了那肉粉球里装的是什么东西,怪不得自己怎么也xi收不了,原来是……贵圈真乱啊……
周晋从怀里拿出蓝色的情之晶,lou出一个满意的笑容,将两颗水晶球rong成了一个。
狐妖就看着自己完全没有办法分解的水晶球,在周晋手里像是泥团一样rou来rou去,最后轻轻松松就rong进了季攸的shenti里,紧接着周晋还对季攸施下了一个不算善意的咒语。
哪怕狐妖已经算时间下咒的jing1通者,也看不懂周晋下的到底是什么。
周晋在房间里找来一套繁复贵妃衣衫,把季攸被淫ye和汗水打shi的衣服全bu换了,再一手搂着季攸,一脚踹上狐妖的屁gu,离开了这里。
“师父,好点了吗?”
季攸再醒来,居然又回到了破庙,难dao刚刚又是哭又是打狐妖又是春梦的,都是梦里梦的醒不来的梦?
季攸四下打量一圈,破败的庙里,除了一些干稻草和面相不能识别的泥菩萨,就剩下歪来倒去的供台了,哪里有什么雪白的mao狐狸。
“果然是zuo梦啊……”
他话还未落,就听到破庙门口传来脚步声,几个面目凶狠的男人手里提着肉和酒,以及开了刃抵着血的刀走了进来。
“大哥,有对狗男女!”走在最前面的三角眼男人指着季攸二人朝最高的那个络腮胡汉子大声dao。
另一个穿着兽pi的汉子上下打量还穿着贵妃便服衣衫不整的季攸,又看了几眼眉目俊朗的周晋,哼笑一声,“看来是个跟着粉面书生私奔的小姐,一对儿野鸳鸯。”
季攸哪见过这阵仗,他见过最凶狠的暴力也不过来自父母的混合双打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