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摇,乖乖地再次动作起来,被掐得直颤抖,的肉棒再次溢出混乱,渐渐沾了卡洛斯的手。看到这一幕亚又是羞愧又是刺激,甚至肉上感受到的也没有多少痛苦,竟只有奉献的快感,让他没多久就再次了出来。
呻声和叫床声变作尖叫,却原来是卡洛斯见他逐渐再次起来的肉棒直地竖立着随着动作甩来甩去,一时玩心大起抽打起来。亚才过一次正是最感的时候,怎么受得了被抽打,立刻仰着叫起来,整张脸被来不及吞咽的口水和又痛又爽飚出来的眼泪弄得漉漉,一副被欺负坏了的样子。
然而,亚很清楚自己的份地位,低贱卑微,甚至都不能问一句的。就算问到了,那又能怎么样?
“怎么不动了?”可惜卡洛斯并不愿意轻易放过他,抓了一把他丰腴漂亮的子,挑眉邪恶微笑:“小还在一缩一缩,难这就吃饱了?”
这次哒哒的里还夹紧了雄虫的肉棒,进生孩子用的生腔里之后,卡洛斯也很快被夹到了。
却不料卡洛斯还未离去,沉默片刻后弯下腰来摸了摸他仍未褪去方才匆促事带来的红的脸颊,低声暧昧:“晚上你来我卧室,我要看你着那对夹的样子。”
卡洛斯浑一颤,一阵热意盘旋不去,立刻打消了方才的哀戚,抬眼羞涩地看着自己的雄主:“是。”
宴会本质上是将更多份高贵的雌虫推到雄虫面前来,对于雄虫这是予取予求的盛宴,对于雌虫也是极好的机会,可对亚……
他从未拥有过这个雄虫,已经无法想象失去他的生活了。
他知雄虫有事要,无论自己怎么受不了,都只能紧紧夹着屁不放,让遵循命令好好出雄虫的。
“我去洗澡,你休息一会。带艾维去房间睡吧。”雄虫留下这样的命令。
退役的军雌毕竟力更好一点,一面扭动着在雄虫的肉棒上着自己,一面玩弄着自己的双哭个不停,还有余裕息着问:“雄主……嗯好大,好涨……雄主要去……去宴会吗啊……屁……屁真的受不了……会……会……生腔……生腔里面……好……啊啊啊!别!别打!”
卡洛斯掐着他通红胀的不放,正好掐在了张开的口,亚顾不上弄自己的子,抬起手捂住嘴,骑在雄虫腰上一动也不敢动,呜呜哭着摇,祈求雄虫能放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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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虽然没有得到关于宴会的答案,但亚知十有八九是真的。他属于如今这个许多雌虫趋之若鹜的雄虫,但却在巨大的幸福之外有更大的恐惧。许多雌虫和雄虫相不得会很不幸,但得也未必是一种幸运。亚无法想象自己在别的雄虫边会怎么样,可面对一位会温柔亲吻自己,会叫自己宝贝的雄主,亚却同样觉得痛苦。
虫的要求拢住自己又大又的子挤弄,同时狠狠心用力往下一坐,整吃进去雄虫的,大半天没有尝到这几把又紧窄起来的被猛地开,他立刻爆发出一阵低泣,难以忍受般凌起自己的来,下意识模仿平日里坏心眼的雄虫的动作,抠挖自己的,揪扯整颗起来圆的,同时抬起屁,气吁吁万分艰难般吞吐起雄虫的肉棒来。
亚低声答应了,看着熟睡在沙发上另一侧的艾维,在心里叹息:他知吗?他知了,是不是就敢撒,得到雄虫更多怜惜呢?
亚气吁吁倒下来,勉强支撑住自己不压着他,浑发把一对子送到卡洛斯面前,被一口叼住,掐着腰内到小腹鼓起来。漫长而,亚被咬着子装满了,随后雄虫推了他一把让他在边躺下,随后就起胡乱了一把乱糟糟的下,从沙发上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