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拉过雌虫的手,按在了那无用武之地的雌虫肉棒上,雌虫下意识地握住了。
卡洛斯摸到雌虫的肉棒端似乎有堵之类的东西存在,但并不特别在意,见他顺从就转移了注意,将目光落到了雌虫正努力地住自己,因而变得透明些许的口上。军装凌乱,衣摆上翻,出完完整整的与材相比细得不可思议的腰,卡洛斯越发饥渴,终于抽出俯下咬了雌虫一口,再度将猛地尽推了进去。
“啊!”猝不及防下,军雌仰起发出一声不受控制的尖叫,又下意识地握紧了手中的,从而引发一阵连锁式的颤抖。
然而卡洛斯这一回不再采取慢慢用望引诱的方式,完成了诱捕的他毫无仁慈地在雌虫热紧的里反复深凿,节奏短而沉重。一旦被攻破发出不受控制的声音,雌虫就再也没有机会冷静下来控制自己,雄虫充斥在他内,似乎填满了长久以来他的寂寞和空虚,肉和心灵一同得到养料,谁能拒绝这种极乐呢?
无意识地以无助的呻哭叫取悦着掠夺自己的雄虫,军雌同时熟练地玩着自己的肉棒,反复手淫的同时全靠本能摸索着堵的端,对自己脆弱感的反复抽插,居然跟上了雄虫的节奏。
雌虫的本来可以伴随生腔高同时,但被堵住之后高就被迫延长又尖锐,痛苦让快感越发鲜明而禁忌,尝试过后,他就逐渐爱上了这种滋味。
“呜!呜!慢点,求你,求求你……”呻中夹杂着破碎的语句,到后来已经没有实际意义,只是哀鸣和哭求,越发助长了雄虫的兽。
卡洛斯全凭自己的心意驰骋在饱满漂亮的雌虫里,不顾雌虫前后不同调地高了多少次,反复在快而重和慢而深之间来回毫无预兆地切换,直到自己也并未控制,而是息着倒在雌虫有着美丽肌肉的背上,咬住虫纹的起始点,闭上眼在了雌虫里。
“啊……”雌虫发出炽热的息,颤抖着接受了好几虫的浇灌,随之达到了最后一次高,双眼上翻,在了沙发上。
好几分钟后,度过了余韵,卡洛斯脑海逐渐清明,他站起从只是弄乱些许的上衣口袋里掏出一方手帕,简单拭自己淋淋的肉棒,随后抬手漫不经心脱去了外套。一次毫无节制的欢爱之后,他也不愿意再被正装束缚,脱掉外套之后又松开了领口。
通红,后背还留着几个清晰齿痕的雌虫也缓缓转过坐起来,一手护在前,扯过沙发上的毯子试图遮掩自己春情盎然,刚被满足后的慵懒迷蒙――刚才虽然无法否认自己也获得了极乐,但他终究对和不是心上人的人爱有所抵,不愿意继续发生点什么。
发生在宴会的事,就让它留在宴会吧。
然而,映入眼帘的银发雄虫那惊心动魄的美貌却对他形成了巨大的冲击,军雌瞬间傻在原地:“是你?!”
那么直白而激烈地压住他狠一顿的人,居然是他?
卡洛斯前世是花花公子,如今是虫族金瓜,闻言并不怎么意外,俯下来撩起军雌一缕暗金色的长发,勾起诱惑的微笑,满意地望着这张成熟不失棱角又被望化,被惊讶变得可爱的脸,只隐约觉得有些眼熟,但也没有在意,只是在对方发丝上落下一吻:“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