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床上去。”
雌虫默默看他一眼,眼神有些许震动,依依不舍起,不顾自己犹觉不满的,小心翼翼如对珍宝般抱起美丽的颐指气使但却温柔无比的雄虫,走到今夜第一次进入他视线的床边。
最高规格的宴会上准备的房间,即使只一夜欢爱之用,也是足够奢华的。这张床基础色调是黑金两色,有柔轻薄的金色半透明帷帐,床铺柔,卡洛斯被放下后信手解开了自己的袖扣,脱了外套又脱衬衣。雌虫忍住对他出的拜的冲动,上前帮他脱掉下半的衣物,慢慢蹭到床上,想求欢却不知该怎么不突兀,见卡洛斯看过来,好大的个居然平白显得弱小:“你……你这次想怎么我?”
卡洛斯笑了:“躺下,抬起来,双手放在大后面抓住你自己的几把,明白这个姿势吗?”
他的语气一直很柔和,但却充满不可违逆之意。雌虫也并不想违逆,闻言立刻躺下,摆出他要求的姿势,发现自己这样子完全将屁眼面对着天花板暴,会被看个清楚。想到自己今天参加宴会前争分夺秒地在办公室里拍下那几张照时的羞耻,放飞,冲破底线在网络上博取对方的关注,现在居然就得到了……雌虫不由觉得命运奇妙,现在还是会觉得不可置信,一阵晕。
卡洛斯看见他的表情,伸手拍了拍他的屁,先调整镜,给这个姿势的军雌拍了一张照片。
几番折腾,结束后已经是半夜,卡洛斯先恢复过来,去浴室洗澡。床上的雌虫并不打算挪动,只想躺着感受小腹的饱涨,甚至不在乎床上的狼藉。雄虫的量很大,即使有不少溢了出来,但还是灌满了他,还带着明显高于温的存在感。但想到明天还有满满的日程表,他只好起了,简单收拾一番随便扔在地上的军装。
雄虫不在边,大床也显得空空,即使百般回避,雌虫也不得不面对冰冷的事实。将衣服整整齐齐叠放在床脚,雌虫忍不住开始猜测,在雄虫眼里这到底算是什么?一时兴起,还是不想认真,又或者……他还是有机会,成为拥有他的家徽的虫?
不是雌君,雌侍也好。他的份也就到此为止,虽然如果真能如愿他自己并不介意,但家族也好,军也好,都没可能同意。家族不会允许他降低嫡支高位雌虫的婚姻可能,军也不可能让一个强悍的战力,占据席位的将军婚后隐退。
其实,想这些完全是为时过早,毕竟雄虫什么表现都没有。雌虫开始苦笑起来。
浴室的门开了,他抬起,望着发已经干的卡洛斯,猜想着他习惯睡床的哪一边。然而雄虫径直走到沙发边,没找到脱下的衣服,一抬眼发现雌虫已经顺手将自己的衣服也整理好放在了床脚,就走过来穿衣服,雌虫的失望变成沉甸甸的冰块,沉进了胃里。
卡洛斯熟练而迅速地穿上来时的衣服,随手掸了掸上面的褶皱,见无法去除也就不了,扣好最后一颗扣子,俯下在仰静默地望着自己的雌虫脸上落下一吻:“我会回关你的,雷奥哈德,下次再见。”
下次?还有下次?是和今夜一样的下次吗?雌虫迟缓地眨了眨眼,却见他已经迅速转,离开了房间。
卡洛斯作为花花公子,并没有在外和情人睡一整夜的习惯,他不认床,也不怎么排斥和人睡觉,只是如果有选择,并不想和陌生的人留宿在陌生的地方。这习惯一直带到虫族社会,大概是无法改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