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到很愤怒。
我不知dao我在愤怒什么,我从来不是会计较别人对我态度的人,世人尊我敬我辱我骂我又与我何干,但看到这样的燕丹,我的的确确感受到了愤怒。
我将他从轮椅上拽了起来,按理说他是成年人而我只是少年,可他的shenti却轻得连我都不如。
我将他压在了一旁的桌子上,掰开他的双tuitingshen便cao1了过去。
先前和张良zuo时,尽guan早已经被yu望吞噬了理智,我却也仍旧记得提前扩张了一会儿。可这次我理智尚存,却丝毫没有zuo这种事的yu望,直接便cao1了进去。
猝不及防之下,他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
这样的惨叫并没能换来我丝毫的怜悯,相反的,只徒增了我的暴nue和烦躁。
我一巴掌打在了他的tun肉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闭嘴!”
他果然依言闭了嘴,自此之后再没有出一声。
我满意于他的听话,心下却愈发烦躁,cao1干的动作更加狂乱,丝毫未曾顾及他的感受。
淋漓鲜血沿着他的双tuihua落下去,他的shenti因为疼痛而颤抖。
我的手划过他的shenti,暴力地拖拽着他变换着姿势。我的指甲掐过他xiong前的茱萸,力dao很大,将其掐得鲜红鲜红似乎滴出血来。我像野兽一样伏在他shen上,chun齿所过之chu1留下的不是吻痕而是咬痕。
我就那样cao1着他,直到他趴也趴不住,直到他几乎满shen血痕。
停下来的时候,看着面前那副不成人形气若游丝的shen躯,我几乎无法相信这是出自我手。
这是我生平第一次ti会心底如斯暴nue,这样的我竟令我自己也觉得陌生。
“松口。”我掰过他的脸,命令dao。
他似乎已经听不清我的话了,并没有zuo出任何反应。
我伸手掰开了他的嘴,看到他那几乎被咬烂的下chun和四chu1的鲜血。
我松开了手,后退两步颓然跌坐在床,任他tan倒在我的怀中。
我拥抱着他,可我的双手竟在颤抖。
我哑着声音唤了gong人进来,将他带下去。
“帮他清洗一下……再请医丞来。”
在gong人们架着他即将走出寝gong时,我如是吩咐dao。
gong人们应喏,带着他迅速离开,很快便有其他的gong人进来行动迅速地整理了那满室狼藉,重新退出去之后,这偌大的寝殿便又只剩我一个人了。
这本是我的命令,我实在不喜欢睡觉时殿内有人,平日里便令他们晚间不要入内,只留人在门口候着。
但是此时此刻,我却忽然觉得,这无人的寝殿实在太空旷了,有些冷。
我知dao了自己为什么会愤怒,不是因为燕丹所谓的自轻自贱,也不是可怜他一个差点杀了父王的人,而是面对时代的chaoliu而无能为力。
秦国会统一天下,也会背负整个天下的仇恨。灭国,绝没有说起来那么轻松。
生在这个时代的六国之人注定是悲哀的,他们注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