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抚摸使他肉眼可见地愈发兴奋起来,呼都变得更加重。
“战场上要脸有什么用,没脸没好的。”
他唠唠叨叨地和我抱怨着这四年里那些艰苦的日子,却绝口不提战场上两军对战时的刀光剑影血雨腥风。
仿佛只要一松手,我便会彻底消失在他的眼前。
我描摹着他的眉眼,“战场上……苦么?”
他的眼神迷离,一声声地唤着我的名字。
刚这么想着,我却被他一把抱住了。
我那摩挲着他脊背的手悄悄换了方向,朝他衣领里探了过去,与此同时,另一只手则掀开了他的衣摆一把握住了他早已经发的。
而他自己似乎并没有意识到时间是不是太短了这一点,短暂的失神之后,他紧紧地抱住了我,力大到我的骨都在发疼。
我知他难受极了,但我当然不能被他牵着鼻子走。
我不禁失笑,“你究竟是想我,还是想上我?”
而脱的少年。
“嗯……”他一向都诚实的很。
“想女人了?”我一手搭上他的后背,沿着他的脊骨缓缓摩挲。
即使隔着衣服,我也足以感觉到他上肌肉的线条,畅而饱满。那是真正由战场上练就的,和我这种在院子里挥一挥剑者完全不同。
我有些嫌弃地撇开了,实在没什么和一个醉鬼接吻的兴致。
我当然不会真的揍他,“几年不见,你倒是更没脸没了。当年还当得起一句风公子,现在都成痞子了。”
他低下来吻我,口腔之中尽是酒气。
他大概也没有想到我会说的如此直白,整个人都愣了一时,而后便又重新笑嘻嘻地开口,“都想。”
“想上我?”我问。
“唔……想你。”
我瞥他一眼,作势又要揍,他连忙赔笑,“没什么没什么,夸你打的好,你要不要再打两拳?我这几年结实了许多,可耐揍了。”
从如此短暂的持续时间以及那白浊的郁程度来看,他似乎已经很久没有释放过了。
“扶苏……”他的声音因为情而变得嘶哑。
我往他的肩膀上结结实实锤了一拳,他吃痛后退了一步,嘀嘀咕咕地说着什么“看着如此瘦弱哪来的这般力气”之类的话。
我安静地听着,听他说他所走过的每一寸土地,听他说他所途径的每一座城池。
他似乎有些受伤,将脸埋进了我的颈窝,拱来拱去的样子像是一只幼兽。
他越说贴我越近,直到过了某个平衡点,我被他扑倒在了榻上。
我发现我当初想错了,当年我没和他到最后很重要的一点是我当时打不过他,但我现在发现我更打不过他了。
不知怎的,我竟觉得他的声音里似乎有几分未尽的委屈。
他的呼滞了一下,而后陡然变得重。
想来也是,战场上可没那么多的红袖添香,这四年来恐怕他大都是靠自己的右手过日子的。
我没有回应他的呼唤,手上的动作仍继续下去,只不一时他便在我手上了出来。
“你觉得可能吗?”
他倏然抬起了,同我额相抵鼻尖相,我能够清楚地闻到他上鲜明的酒气。
他不说话了,显然他早已经预料到这样的结果,但我仍能够感觉到他满满的失落。
“扶苏。”他唤着我的名字,“我好想你。”
“扶苏……”
“我想亲你。”他说。
“我给你藏了好多好东西,这次入没法带来,等我回去了,再使人给你送过来。”
“你说什么?”
“苦啊,怎么不苦!粮草供应不上时吃糠咽菜是常有的事,有时候夜半行军,淌雪水过沼泽,苦的时候可多了。有时候下着大雨,眼都睁不开了,还要赶路。冬天的时候那风和刀子似的,我这脸上都裂口子了呢!”
“嗯,我也想你的。”我拍了拍他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