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我从他内退出来时,大片大片的白浊从那已经合不拢的口了出来,尚在睡梦中的他发出一闷哼之声。
父王今日只是来走了一趟就回去了,我端着酒盏给几位重臣敬了酒,迈步来到他的面前,同他侧正一同饮酒的朝臣们解释了几句,便拉着他离开了。
一阵刺痛,但我到底是忍住了没有出声。
“哎,等等!”他一把抓住了我的袖子,“难还有比我更重要的事吗?”
“夫君莫气。”见我面色不虞,他又拉着我笑嘻嘻地开口。
“你在什么?”我问。
他煞有其事地点了点,“那你疼吗?”
宴时的席位都是固定的,我的位置在右列第一个,最接近父王的位置。而王贲作为新封的通武侯,位置却在我的斜对面。
他看着我忙碌,期间并未怎么开口,好似昨夜所有的话都说尽了一般。
“有。要我提醒你吗?父王大宴三天,今天才第二天而已。”
早就说了,何必来受这个罪。
“那你等等我,我和你一起去。”他从床上爬下来,呲牙咧嘴地往自己上套衣服。
我直觉有些不妙,即使他强壮,如此境况也委实过分了。我伸出手探向他的额,发现他果然有些发烧了。
至于为什么呲牙咧嘴——大概是腰疼吧。
他眨了眨眼睛,没有说话,反手握住了我的手。
他抓住了我的手,一一地摸过去,而后忽然低咬了一口。
我吩咐人们收拾屋子,带他沐浴帮他清理,又换了医丞过来给他开了退烧的方子,忙忙碌碌直到他喝完了药这才停下来。
“你昨日说完娶我的,难不成一夜过后便尽忘了?”他又开始拿那种幽怨的眼神看着我了,那种看负心汉一般的眼神。
我忍不住轻笑,观赏了半晌,最终还是帮他穿好了衣服。
“走罢,随我回。”
我深了一口气,“你咬的是我。”
我再次深一口气,起离开,“看来你是没什么事了,我还负要事,恕不相陪。”
“我们现在去哪?”路上,他这般问我。
我觉得我又想揍他了,他这个人绝对不会能让人怜爱得起来。
“我只是想试试我是不是在梦。”他答。
“夫君?”我挑了挑眉。
“既然夫君都叫了,你说去哪里?”
“怎么,还没醒酒么?”我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虽说最重要的第一天已经过去了,但好歹我也是要去个脸的。
我看着他在那里跪坐着却动来动去怎么也坐不住的样子,心下倒是一片无奈。
,维持着两人交合的姿势倚在我怀里沉沉睡去。
我竟不知昨夜居然了那么多进去,那从他后不断淌出来的浊在床铺上几乎汇聚了一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