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过主子,也没有过恩客。”他继续说了下去,整个人都在一点点恢复镇定。
理完前,我让他趴在我怀里,他的后背上亦分布着力嶙峋的伤口,等我帮他理完全并拿布条细细裹好之时,他已然额尽是冷汗。
“嗯……”
是愧疚?还是说……已然认命?
高渐离以前的人生,也许比我想象的更加黑暗。
我对他曾有着志在必得的野心,直至此刻也无法否定我对他依旧存在着最本能的望,在他说出自己没有主子恩客的时候我甚至感觉到了些许欣喜。
但这一次我始终都保留了理智,在帮他解决完的望之后便收回了手指。
在是相当有视觉冲击力。
我叹了一口气,“高渐离,你想我拿你怎么办?
我看着他,他的神色淡然,并看不出其他的情绪。
我觉得自己有些不知应该如何面对他。
我朝着他伸出了手,他瑟缩了一下,似乎是在犹豫应该接受还是拒绝。
我放在他肩膀上的手慢慢收紧,带动了他的伤口使他感觉到了鲜明的疼痛,可他却没有发出一声痛呼。
高之后的他伏在我的肩膀上快速息着,良久以后说了一句,“你若是想要,也可。”
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情动,这似乎并不是用「感」便能够解释的问题了。
良久之后,他答,“从此高渐离这条命,任凭公子置。”
可这个人却想杀我的父皇,并且差点杀了我。”
他并未如何拒绝我,我娴熟的技巧很快便使他沉溺于情之中。他趴在我的怀中,上遍布的伤痕使他连抱紧我也不能,只是将下巴搁在我的肩膀上,微微抬起了屁迎接我手指的干。
他没有回答我,只是缩紧了子,一如我那天在偏殿之中刚见他时的模样。
大上的伤口倒是不多,待我全理完毕的时候,却只见他双之间那秀气的男已经立了起来。
为什么偏偏他也想要来杀父皇?有一个荆轲难还不够吗?为什么一定要我一遍遍重演着这样的悲剧?
我们两人一时相对无言,他的呼渐渐平稳下去,但却维持着在我怀中的姿势未曾动作。
生在这深,各种腌臜事我自然也没有少见,是以见他这般情状,心下也便有了猜测。到了这种地步,自然不只是被多了便能够的,必然得是专门经过了调教,而且是从年少时期便得开始、持续相当长时间的、堪称非人的折磨。
“莫怕,我不要你,只是想帮你罢了。”我说着,手指便探入了他的。
“嗯……唔呃……”
“我也从来都没有想过杀你。”
我凝视他许久,最终,“那便先养好这子罢。”
他的呻声依旧绵而诱惑,发颤的尾音挑逗着我的神经。
我收回了自己的视线,一点一点帮他上药。浅黄色的药散发出苦涩的味,充斥于鼻间。
他朝着我出一个惨淡的笑容,“我知了。”
但我却又不得不承认,以高渐离这幅世间少有的,便是如此狰狞的伤痕落在他上却也丝毫不显丑陋,反而增添了些凄美之感。那种破碎的、充满着毁灭与死亡的美感,比之之前竟更令人感觉惊心动魄。
这实在是很让人惊异的一句话了,我并不清楚他是怀着一种怎样的心态说出这样一句话来。难不成当真是因为他的命现在在我手上所以想讨好我?
他似乎觉得很难堪,屈起来想要遮挡,可这样一来后却又暴了出来,一张一合的小嘴儿吐出些许晶亮的来。
药本就是凉的,他又在这等天气里着,药落在他上时使他本能地发颤,齿之间出呻来。
“挡什么,又不是没有见过。”我。
我有些相信他的话了,被如此费心自幼调教的并非普通人所能够享用,很可能是待到成熟后专门用来为某些人而服务。而高渐离成名多年,从年龄上来说的确不太相符。
“我说过,你想杀的那个人最好是我。”我抬起了他的下巴,“只要我活着,便不可能让你杀得了他。”
我把衣服重新披到了他上,想了想又将被子也拿过来裹住了他,这才又,“子也脱了。”
指尖掠过伤口,他想必是疼得狠了,紧闭上眼睛咬紧了自己的牙关。
这一次他并没有反抗我的话,只哆哆嗦嗦地脱了子,也不知是冷的还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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