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可能会乖乖躺在我怀中的，所以晚睡的时候，是他抱着我。

        他蹙起了眉，“你到底是来什么的。”

        直到他的讲解已然结束，诸位副将也都已经离开，营帐之中只剩我同他两人。

        想是他也觉得把我累着了，清理的时候他坚持自己来。我看着他在一片氤氲的雾气之中自己伸手抠挖着后，他的肤上胧上了一层薄红，肌肉畅而饱满，那平日里冷冰冰的脸上却因为情动而换了一副颜色，看上去可口极了。

        “胡闹。”他扳着一张脸斥责我，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愤怒，脸颊有些泛红。

        后来据我观察，他实则是日日想着的，之所以要坚持好些天才放纵那么一次……是因为我当初那句玩笑使他当了真，怕累坏了我。

        他说不过我这歪理，也便放弃了争辩，躺在我子底下任我作为。

        “便是胡闹，你又能奈我何？”我勾起了他的发于指尖缠绕，俯下去同他耳鬓厮磨，“昔日里我曾问将军，扶苏之于将军而言究竟算作什么，将军昔日所言「不知」。如今，将军可知了？”

        但他的力可是比蒙毅好了太多，等最后终于结束的时候，我伏在他的上懒洋洋地完全不想动弹。

        然后他说，“不会。”

        里传旨，始皇帝驾崩，要我即刻赶回咸阳。

        到底是蒙毅的哥哥，纵使个截然不同，勾人的本事却也丝毫不差。

        我虽不是将军，却也是自幼习武的，怎么在这一个两个的眼中就脆弱成了这样？

        “大概……是来给你将军夫人的罢。”我笑着朝着他走了过去，将他压在榻上，“蒙将军戍边辛苦，又无知冷知之人贴左右，我恤将军，这便来了。”

        高之后他抱住了我，下巴抵在我的肩膀上不住地气，双臂收紧将我揽进他怀中。

        “扶苏，刚刚的话你可有记得？”他看着我问。

        结果还是我帮了他，替换掉了他的手指朝着他最感之进发，只不一会儿之后他便哆哆嗦嗦地高了。

        不怎么样，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了下去，我在上郡久居，转过了一个年，而后又到了盛夏的时节。

        他大抵是实在禁太久了，如今好不容易开了回荤，一时间当真情难自抑。明明已经高了数次，看上去却还是十分意犹未尽。

        在爱上他实在是个矛盾的人，「禁」和「放纵」两个词在他上进行了完美的合。要么十天半个月都不一次，任我怎么挑逗都坚持不为所动；要么一旦开了荤，便非得折腾整夜，本把持不住。

        我和他调笑，“若是当真天天如此，我怕是该废了。”

        着实令我哭笑不得。

        我笑了，低下去吻他，两人纠缠于一，一应衣饰散落了满地。

        “为将军夫人，自然得恤将军。将军为军中之事日夜劳，这床榻之时自然便少不得由我来辛苦一些了。”

还是戍边辛苦之故。

        “你不是问我到底来什么吗？若是知了，我便是将军夫人。若是不知，我便是监军。”

        “没有。”我相当坦然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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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我于他内驰骋之时，他问我，“既是夫人，哪有夫人在上的理。”

        我倒是不怎么介意这回事，心安理得地任他抱着我。他虽看着冷，但实则温比我要高一些，天气转冷之后当火炉使倒是非常好用。

        半晌之后他和我，“我蒙家将士戍边，不需监军。”

        “知如何，不知如何。”他。

        本是清理，可他抠着挖着的不一时便又情动起来，叉着双眯着眼睛发出难耐的呻声，却又因为不善此而始终找不到那关键的点，难受得几乎呜咽出来。

        仔细想想，便是王贲其实也是如此。虽在我面前时时常忍不住讨要，却也的确都是隔几日才会如此。

        他是不会像他弟弟那般缠着我直白地朝我索取的，他只会脸上泛着红，着气看着我，一双眼睛里仍旧是满满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