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还长,注定两人一夜无眠。
了。
许是叶倾烊的肉棒太大了,又或者是安殊的嘴太小了。叶倾烊感受到安殊的吃力便拿了出来,“啵”地一声,叶倾烊肉棒上漉漉,满是不知是自己的还是安殊的。
“可是,可是我们刚刚才过一次。”
叶倾烊边用自己的肉棒在安殊肉里狠狠地抽查着边用手向前探去,轻轻地拉扯着夹上的链子。
“哈……舒服,呃……”
“我是你的谁?嗯 ?”听着安殊动听的叫声,叶倾烊咬着安殊耳朵厮磨着。
“叶倾烊,你……你到我了。”
质量柔的鞭一下一下鞭打在富有弹的上,不会有多疼但却一下一个痕迹。但像是有意一般,每每鞭落下却会错开肉里的白玫瑰。
“唔……”虽然口里是叶倾烊突如其来的阴 ,但自己却一点都不恶心反感。反而想好好地为叶倾烊口。
鞭落在的鞭打让肉里的白玫瑰枝端也跟着抖动,枝端不断刺激着安殊后里的肉。
听到安殊的回答,叶倾烊满意般拿出了套在安殊阴上的阳杯,用手快去地套弄安殊的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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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殊闭上眼睛,像是有两个叶倾烊在自己边一般。一个在后面狠狠地干自己,一个在前面用嘴咬着自己的向上拉扯。
“你也知是一次。”叶倾烊不再听安殊的话语便俯扑向安殊。
来自前的夹和的鞭打、肉里的枝端刺激,安殊感觉自己像是一条濒死的鱼,找不到属于自己的河在哪。可又像是得到水源的鱼,快活又安心。而这一切都是叶倾烊带给他的,都是这辈子第一次这么喜欢的人带给他的。
原来,叶倾烊刚拿出手指便将刚才那朵白玫瑰插在安殊的后里。白玫瑰像是在安殊肉里盛开一般,此时的美景冲刷着叶倾烊。
在安殊快要昏睡过去时,安殊听到叶倾烊在自己耳边说,“我爱你。”
“嗯。”
终于,叶倾烊抽出肉里的白玫瑰。将安殊平躺放在床上,用自己的肉棒描绘着安殊的五官 。从眉到鼻子再到嘴巴,叶倾烊再也忍耐不住,将自己的肉棒满在安殊的嘴里。
“鞭可以吗?”?叶倾烊边询问着边着面团似的屁。
“主人,你是我的主人,哈……啊……主人,我快不行了……”
早已按耐不住的庞然大物填满在安殊的肉里勇往直前。
不知时间过去了多久,终于在叶倾烊双重刺激下和安殊紧致的后收缩下。两人都出了。
像是急于回应似的,安殊伸手拉下叶倾烊说,“我也爱你。”叶倾烊听着安殊用认真的语气却说着动人的情话,刚刚降下去的火气好像又上来了似的。
“嗯,我知。怎么?你不喜欢它吗?刚才你可是被它伺候得直水。”
“舒服吗?”叶倾烊边插着安殊边在安殊耳边询问着。
叶倾烊的肉棒给安殊带来的又是另外一种感受,不仅满足,肉相贴的感给安殊带来更多的是无与比的刺激感和归属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