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利被关在神庙里的第七天,砸烂了最后一尊神像,掉落下来的宝石碎片在地上亮晶晶的,像极了一只只眼睛。
门外的神官依然小心翼翼的放下食物,不发一言的退出去。
像是对待一个jing1心饲养的牲畜。
jing1疲力尽的帕利有些崩溃的坐在满地碎片里,被割伤的手脚来不及渗血,就迅速的愈合起来。
在神庙里醒来的时候,先不提多了一个qi官这种荒唐事,帕利差点被自己的肚子吓疯了,一度要刨来自己的肚子把那个怪物拉扯出来,可惜就算用刀子破开自己的肚pi,也是转瞬就愈合,他腹中的怪物依然活的很舒服,一天天的壮大起来。
神官们拦了半天,害怕他伤到肚子里的怪物,又不敢靠近他,帕利觉得自己哪怕tong死几个,对方也不会生气,可惜自己一把刀子都没有。
神官给了帕利一套白袍,倒是没有lou着胳膊lou大tui,只是cu糙的布料摩挲这自己shen上的纹shen,银白色的印记像是刻在了血肉里,一碰就酥麻的不行,让他又气又羞耻,想到那天荒唐的情事,更是让他无敌自容。
又没给他内ku,每天帕利都觉得自己下面shi漉漉的,shen为男人二十年的习惯也实在让他没有勇气去看自己下面。
但是帕利能闻到自己shen上chaoshi黏腻的味dao,他想起神庙ding上的彩绘,上面画满了神庙往日的荣光,人们抬着黑色的羔羊献祭给“神”,帕利觉得自己就像是发情期被端上来的羔羊一样。
每到纹shen躁动的时候,下面那个陌生的qi官就会忍不住开合,帕利甚至能听到下shen的xue肉收缩又分开,带起黏腻的水声,让他忍不住蜷缩着双tui磨蹭。
甚至有一天,他控制不住的加紧了shen上布料,cu糙的布料摩ca着粉nen的xue肉,在会阴chu1磨蹭把那片nen肉摩ca的通红,但是帕利始终没有勇气再深一点,倒不如说他越来越恐惧这样的自己。
仿佛真的要变成一个怪物。
他不是没有试着逃跑过,那些神官笃定他跑不出去,并不在这里看守,只有每天送饭的时候才会出现一次。
可他shen上的纹shen在他逃出神庙的瞬间就会生gen活起来,把他重新拉回神庙里,最严重的一次,几乎把他的左tui勒断,把他整个人ying生生拖了回来。
“您腹中是最尊贵的神嗣,他会保护您不受任何伤害。”
想到那个神官羡慕的眼神,帕利就觉得腹中一阵阵的恶心,他随便从盘子里抓起什么东西sai进嘴里,感受着小腹里蠕动的肉块。
咬咬牙。
“我迟早会弄死你。”
不过随后的几天,帕利就没有多余的jing1力策划逃跑了,肚子里的怪物开始逐渐xi取他的血肉,虽然没有隆起,但是帕利却迅速的消瘦下去,神官送来的吃的远远不够他消耗。
神官说他肚子里的“孩子”需要营养。
而这个营养是什么,帕利不愿意去想。
第十三天的夜晚,早早就遣散了其他人,只有一个大神官留在神庙里。
帕利一个人被关在神庙里,他这两天一直睡不醒,躺在祭台上,已经比原来瘦了不少,shen上的花纹也有些黯淡了。
银白色的纹shen慢慢从帕利shen上蠕动着,绕过他的四肢,把帕利托到了祭坛上。
帕利颠簸着,仿佛又回到了海面上,一望无际的海水和他shen下的木筏。
随着纹shen爬动到他大tuigenbu,还在梦里的帕利忍不住低chuan了几声,难耐的瘙yang感让他的双tui微微打开,像是在蹭着什么,挣扎间衣服从他tui上hua落下去,lou出了饱满的阴hu,那里连带着阴jing2都shi漉漉的,在祭台上打shi了一小片布料。
帕利在梦中回到了海面,在那里见到了一个看不清面目的男人,对方卷曲的黑发被海水打shi,缠绕在自己的手指上。
帕利躺在木筏上,被对方摸着脸颊,交换了一个带着海水味dao的吻。
随着着个吻,帕利觉得shen上的纹shen都躁动起来,麻yang传遍了全shen,酥麻的感觉让他脚趾忍不住蜷曲起来,在祭台上摩ca起来。
梦境中的男人,用手轻柔地抚摸他,在他的tou发中穿插着,帕利听不懂对方说了什么,却觉得有种说不出来的安心感,仿佛有什么声音在和他说
把自己彻底交给对方。
帕利顺从的张开tu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