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走廊上遇到两个从外往里走的护士，两个护士抱着记录板说八卦。

        “然后你就穿上了是吗？真是个好孩子。”张昕笑着说。眼里笑意却未达眼底。

        “一点小技巧。”张昕笑了笑。

        “怕什么。我们可是警察，再深的关系，也得给他挖出来，不然怎么对得起那些无辜丧命的小姑娘。行了，我们先走了，今天辛苦二位了，等案子破了我请大家吃饭。”

        方衡与迈出医院大门，一眼就看到门口有一位在路灯下站着的女，黑发长卷发披在肩膀，高挑笔的材，一件简单的黑色紧包连衣裙尽显她的好材，哪怕她并不大，但是修长的腰和一双大长也足够让人移不开眼。

        “谢谢宋医生。”张昕和她握了握手。

        “张昕。”宋青禾对他伸出手，“你愿不愿意在我们诊所工作，不过可能需要先实习三个月。酬薪待遇就像我在件上写的那样。”

        “哎，门口的那个美女真是太好看了，什么时候我也能那么美……”

        “……”

        裙子没有错，错的只是人罢了。

        “这小子不错啊，宋医生要不要留下他？”林队握着录音笑着说，然后面目凝重，“虽然不能作证据用，但是好歹给了一个方向，剩下的就好办了。我们差了这么久，从来都不知他有个姐姐，看来这层关系很深。”

        “是啊，一起去吃饭吧？”张昕看着他可爱的样子，觉得心满意足。

        “张……张昕，你来接我啦。”方衡与捂着被亲的地方，有些脸红。

        “好孩子，你很累了，睡一觉吧。”张昕关了录音机，在李亚明胳膊上敲打了几下，李亚明靠着审讯室的椅子缓缓低下了。

        “……”

        换衣服的时候看到家里的碎花裙子，张昕顿了顿，没有把那两件裙子扔掉。

        宋青禾看了看表，已经是下午四点，她笑：“行，那明天你来上班吧，今天早点回去收拾一下，明天早上九点。”

        “是的，你是个好孩子。”张昕从李亚明糊不清的话里大概了解到当年的事情。

昕，“我……我14岁，姐姐……姐姐17岁。”

        她努力了半天，都无法接近李亚明的内心世界，为什么张昕却可以？

        六点下班的时候，方衡与伸了伸懒腰，微信上张昕一直没有回复，让他有些郁闷，但是他也没多想，换好衣服就走出了医院。

        “后来呢，还有别的事情吗？”

        “他们有时候是一个人，有时候是两个人……都疼，我都好疼……姐姐夸我是好孩子。”

        林队笑了笑，掰住黎生的脖颈就和大家告了辞。

        脉脉温情在两个人之间，但是总有人来打扰。

        宋青禾一看就是自小生活在规规矩矩的家庭里的好姑娘，从来没深入的接过什么黑暗面，自然找不到切入点。

        张昕把录音交给林队，宋青禾惊讶的夸他，“你是怎么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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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上那件黑鹅绒的裙子看起来好高大上，好想要个链接。”

        “哟，方医生，这是你女朋友？”另一个穿着日常服的男人走了过来，手自然的搭在方衡与上，话却不客气，“也不给介绍介绍？虽然我今天骂了你一顿，但是你没有这么小气吧，还在生气？”

        但是不知他姐姐这么的目的是什么。

        “我觉得他姐姐不是善茬，你们小心。”宋青禾有些担心。

        这些问题就交给林队自己去查探吧。

        张昕却不同，他从小就是从底层摸爬打出来的，各色人都接过，甚至还和一些背离法律的疯狂的人是朋友，掌握一个连环杀人犯的心理，对他来说是小菜一碟。

        【想吃你。】张昕笑着调戏他，然后火速回家换了黑色的紧连衣裙，化好了妆。

        看到方衡与出来，她走过来，亲了他一下，黑色眼瞳里眼波转，像是等到了她的情郎。

        “就是啊，也不知是在等谁，肯定是个帅哥，郎才女貌嘛。”

        张昕离开警局的时候收到了方衡与的微信：【[爱心表情]我六点下班，想吃什么？】

        “后来……后来，姐姐经常带朋友来，他们都喜欢我穿碎花裙子……可是我不喜欢，我不愿意，他们就生气了，姐姐也生气了，我不想让姐姐生气。”

        致的妆容和复古红的色，手边拎着一个小巧的白色包包，像上世界穿越而来的高贵小姐，正等待她的情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