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下的刺痛将他从神游中唤回,有些懵然的看向够了尖,正皱着眉盯着他下面的连嚣。
锥心刺骨的痛使孟成云本来就混沌的意识更加混沌,除了被破开甬时的一句尖叫,他再也发不出声音,咙里只有两声喑哑的呻了出来。
难堪,羞耻,快感……种种感觉包裹下,孟成云只觉脑中一片混沌,他紧紧抓着床上铺的锦缎,一点呻也不肯出,只有鼻腔了几分。
他直愣愣地盯着上的乌鸦。
“呜呜呜……好疼!不、不要动,求你……呜……”
听说这位主只有二百余岁,果然还是个青涩的年轻人呢,看起来狂傲放的,其实就一纸老虎。孟成云甚至有些幸灾乐祸,但转念一想,这个二百岁的年轻人把仙打的毫无还手之力,此刻孽还埋在自己这个四百余岁的“老年人”里,又有些五味杂陈。
算了,果然还是需要再主动一点。
连嚣也不废话,低就往他口那两团还在微微颤抖的肉咬去,手里还不闲着,掐得肉从指中弹出来,不一会儿一双房就又红又,尖充血翘。
很疼。
“原来下面是长这样的……”
“啊啊啊――!!!不要了、不要――!!”
下移到结,孟成云听到上人发出了,深入他肉里一直按兵不动的肉棒也了一下,让他肉也跟着蠕动了一下。
他想起自己来自凡界钟鸣鼎食之家,想起十三岁来明月十二楼拜师时师尊舍不得他跪拜的模样,想起他的神琵琶“生水”,想起中秋节时座下七名亲传弟子的合奏……想起他这一生顺风顺水,朋友广结,同门友爱,甚至修炼至今也未有瓶颈……
他伸手把连嚣的一缕额发别到耳后,顺势捧住连嚣的脸,抚过那锋利俊美的眉眼,主动吻上面恍惚的人的下巴,连啃再,发出轻微的口水“啧啧”声。
在这一瞬间,他清晰的感觉到,明月十二楼的烟波风月、亭台楼阁,与他之间被什么东西划了一天堑,他在这岸,再也找不到连接的桥梁。
两人就这么额相抵地抱了好一会,竟也意外的安宁。
想得他眼泪入鬓角也不自知。
被压在床上又掐又咬的孟成云到现在还有些恍惚,他抿着盯着连嚣寝殿上漆黑发亮的乌鸦浮雕发愣,只觉得上面黑压压的群鸦落了下来,化成了覆在他上的连嚣,连他的意识
察觉到连嚣僵的肩膀放松了些许,孟成云开口问:“连嚣尊上是第一次么?”
卡在他间的连嚣也不说话,连衣服也没褪,松开腰带掏出大如婴儿手臂的阴就往还在微微吐水的肉里去,甚至托起孟成云的腰直接一到底!
自小生惯养的躯从未受过这等对待,有血腥气从下传来,撕裂的肉连着撕裂的女都在血,血顺着白皙的尖滴到了床上,使颜色本来紫红的锦缎又添了暗色。
似乎这位年轻的主没有发现他走神了,还在用指尖抠挖着红的阴,看这粒小豆子充血涨大,像个孩子得到新玩物一样舒展了眉,继续孜孜不倦的掰着搓这颗红通通的肉珠。
连嚣终于得到了片刻息,悄悄吐了口气。
其实连嚣自冒冒失失开肉后就一动也不敢动,不只是孟成云疼的恍惚,他也疼的恍惚。阳物进入了一个紧到僵的地方,阴层层的肉都在推拒着这庞然大物,这里太紧了,一丝一毫的空隙都没有,命子被用这种力握住,甚至让他生出一男本能的恐惧,在战场上杀人如麻的他竟被唬得不敢动弹,额角甚至有了冷汗。
连嚣没轻没重的让阴又疼又爽,刺激顺着脊直达脑门,孟成云浑打了个激灵,被阴包裹的肉吐了一点汁,连上面短小的阳物都微抬。
疼。
孟成云被连嚣狠狠掼在床上,还未从窒息和疼痛中缓解过来,就感到被扯得发麻,被迫抬起对上连嚣猩红的瞳孔。
孟成云悄悄运起水系功法,不一会儿就修复了下撕裂的伤口,可是修复过后的更显紧致,连嚣被夹的眼泪快出来了,大气都不敢。孟成云感受到搂着的躯紧绷,只好一边运气放松肉,一边用双修功法安抚连嚣大的阴。
,一个缩地术转瞬从座上消失,大殿上只留了一路委顿在地的衣物。
终于,孟成云爆发出一声崩溃的哭喊,他终于想起自己孤来到这鸦青,来到连嚣床上是为了什么。他闭上眼睛,把没干的眼泪挤出去,伸出玉白的臂膀,勾住连嚣的脖子往下拉,直到两人额相抵,两条长也盘上连嚣劲瘦的腰,在腰封上摩挲。
但这混沌只持续了一瞬间。
是个疑问句,但却是肯定的语气。孟成云睁眼,眼中水光潋滟,全然不复当初的混沌。
似乎都被乌鸦羽糊住了,想到一些不着边际的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