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热,咬着牙才把到了嘴边的呻咽回去,只发出轻轻的小兽般的低鸣,恨不得抹清膏的时间再长些。
“……是让你来舒服的吗?既然你这么舒服,鞭多加十下。”萧知遥抬手就是几巴掌。
少年的声音被出了哭腔,也开始有些不安分,好几次都差点没忍住躲闪,只是被萧知遥警告地按住了腰。
萧知遥已经探到了的手顿了顿,想着他小也要受罚,还是掰开了那两团。
萧知遥随意想着,扬起了戒尺。
祀幽吃痛,有些委屈地扭了扭屁:“可是姐姐摸得阿幽好舒服……”
西暝侯跟幽郎那些破事她不着,她只在乎她的弟弟回去了有没有被欺负。
于是萧知遥动作又顿了顿,一巴掌拍在他屁上:“别发,小心本王加罚。”
萧知遥没立刻换藤条,给了祀幽一点息的时间,又好心地替他将上的块开,防止出现淤血之类的意外。
“呃啊……二!阿幽知错,嗯……谢谢姐姐教训……”
一般来说未出阁的郎君无需锁,怕影响了私的发育,日后讨不得妻主欢心,只有极个别家风甚严的世家才会自幼规束,出嫁后则要看妻家的规矩。故而即使不刻意摆弄,祀幽大开的双间也能清楚地看见那垂在其中的阴与藏在下的,因为主人的紧张而小幅度地张合着,似乎在诱人探索。
萧知遥以前就没少听他这么撒,只当他还是孩子心,使劲掐了掐他屁,没好气地:“那你也得先问问西暝侯答不答应!成天净知说些不过脑的话,再这样本王可真要把你屁抽烂了。”
“……阿幽不会嫁人的,阿幽喜欢姐姐,只想一辈子待在姐姐边。”祀幽沉默了一瞬,低声。
肉被扇得抖动,祀幽哼唧了一下,听到要加罚,却并不害怕,甚至隐约有点期待,只是不敢再出端倪,怕惹姐姐更生气。
他明明就是认真的……祀幽埋在手臂之间,偷偷蹭掉泪
“呜呜……”
“嗯啊……”祀幽平常再没规矩也到底算是未出阁的世家嫡子,回了西暝府后吃穿用度从未被亏待过,后面的也被养得又感,只是轻轻一碰就羞收缩,声音也变了调,腰都差点塌下去。
待到四十下戒尺全打完,祀幽本就圆的肉已经完全了一圈,而且因为抹了清膏,肤红得发也没有丝毫破的迹象。
虽说是为他好,但饱受折磨又被药物提高了痛感的屁哪里经得起这种,祀幽疼得直气,可又觉得被姐姐过的地方的,还想再被多摸摸,他抽抽搭搭地撒:“轻一点……姐姐,阿幽好疼……”
萧知遥面无表情地一鞭:“重报。”
“啪!”
“放松。”萧知遥皱了皱眉,用手扇了他屁一掌,“肌肉绷这么紧干什么,没挨过打吗?”
戒尺迅速狠厉地起落,五下为一组,在屁上留下一又一红痕,几组下来,原本白的肉被一点点染上绯红,倒是好看极了。
萧知遥还记得她刚捡到祀幽的时候,这小子跟他爹在一起,一大一小父子俩依偎在四面透风的破庙里,加起来感觉都凑不出二两肉,还差点被几个乞丐强。她出手救了他们,把祀幽带在边养了两年才看着健康了些,不然她打他屁都嫌硌手。如今倒是结实了不少,看来他在西暝府过得还不错。
祀幽这才着自己放松下来,心里却想着他可不是好久没挨过姐姐的打了吗?西暝府再好,也比不上他跟着姐姐的那两年半点,他梦都想回到姐姐边,就算被打死他也乐意。
这才哪到哪,好歹养了这小子那么久,她还能不清楚他的极限吗?无非是抓着机会就想跟她撒罢了。
不给他多想的机会,萧知遥继续了责打。
“三、三十……真的不行了……屁要被打烂了呜……阿幽知错了……姐姐饶了我吧……”
“二十九……呃啊……好痛……姐姐,别打了……求您……”
抹好清膏,萧知遥握着戒尺,尺尖顺着少年纤细的腰肢缓缓向下动,最终停留在圆翘的上。
“呜……是……呃!二十九!阿幽知错,谢谢姐姐教训……”
“三、呜……姐姐,阿幽知错了……”
“这下不算。”萧知遥完全不理会他的求饶。
“唔……”祀幽闷哼了一声,白皙的肉浮现出一粉红,让他不由得绷紧了子,“一,阿幽不该、不该乱跑……不该口无遮拦……谢谢姐姐教训。”
……说来她们快三年未见了吧,小家伙也长大了啊,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收收这子,可不是谁都有她父后那么好的运气遇上一个愿意包容夫郎的任的妻主的。他若是一直这样下去,就算贵为少君,等嫁了人也少不了受罪。
“不疼怎么长记?”萧知遥了他的,“都到了可以嫁人的年纪了,还这么乱来,谁还敢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