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妒火
终于想起来自己忘了什么的裴han殊紧急差人送了解药来,可惜终究晚了一步,但为了以防万一,萧知遥还是把解药喂祀幽吃了。
祀幽全shen上下快被她玩了个遍,醒来时shen上疼得连路都走不动,委屈得眼泪水都快把挽红袖淹了。虽说是他自找的,但到底是她疏忽才让祀幽中了媚药,如今罚也罚完了,她自然不会再对弟弟lou出冷脸,只能好声好气哄着。
萧知遥好不容易把人哄好了,又亲自给他上了药,祀幽的去chu1又成了个难题。
如今天色已晚,西暝府的车队还未进京,刚挨完罚的小少君说什么都不愿意离开姐姐shen边,萧知遥也不可能把他一个未出阁的小郎君独自丢在青楼,就算这是裴han殊的地盘她也不放心。
无奈之下,萧知遥只能带祀幽回了自家王府,等西暝府的人进了京再暗中把这小子送回去。
――虽说她们以姐弟互称,但明面上她们一个是朝廷的靖王,一个是西暝府少君,八竿子打不着,若是被人发现祀幽在她府上,他的清誉就全毁了。
萧知遥离开凤羽营时就已是申时,裴han殊本来备了好酒好菜招待她,谁知dao被祀幽作的这出大死耽搁了,导致两人到现在都还没用膳。
萧知遥倒是无所谓,是祀幽在喊饿,不过时候毕竟已经不早了,她怕祀幽吃多了半夜胃不舒服,只让膳房备了些清淡的饭菜端上来。
暝州临海,海产品丰富,也是大深主要的海盐产地,不过暝州人口味大多比较清淡,祀幽也不例外,所以对这一桌子清汤寡水接受良好。至于萧知遥自己,她喜甜口,现在也不饿,只是在这陪jiao气的小少君而已。
谁叫有人屁guzhong得gen本坐不了椅子,非要姐姐抱着,虽然萧知遥不懂都是坐,为什么坐她tui上就不疼了,但她一向对认可的弟弟妹妹们很是纵容,这点小事也就由着他了。
菜刚上齐,守在门外的宿殃就进来通传:“殿下,兰主子为您熬了鸡汤,正在外tou候着呢,您看……要传他进来吗?”
说实话萧知遥差点没想起来这指的谁。
她这人对不上心的事向来忘xing很大,这几天又在凤羽营忙昏了tou,完完全全把自家后院的事忘了个干净,要是宿殃直接提沈兰浅的大名她可能还反应的过来,这一声兰主子叫的她属实有点懵。
祀幽刚来燕上京,还不知dao姐姐多了个侍nu,疑惑地问dao:“阿遥姐姐,那是谁?”
“噢,你还没见过他呢,他是本王的……侍nu。”萧知遥说这话时表情有些古怪。说来如果没有侍nu这层shen份,沈兰浅也算她的弟弟,甚至比祀幽还要更亲一些,毕竟是她父后的庶弟的儿子,她们是真真切切有血缘关系的。
祀幽闻言如遭雷击,顿时瞪大了眼,不可置信地尖叫:“侍nu?!姐姐,你什么时候有侍nu了?你怎么可以有侍nu!!”
萧知遥被他这一下吵得耳朵疼,莫名其妙地dao:“上个月的事了,怎么了,本王一直没有侍nu才比较奇怪吧?”
毕竟这年tou谁家院子里没养几个玩物的,因为这事她可没少听女皇父后唠叨,连老九那小丫tou片子shen边都有两个侍nu呢。
“可是、可是……姐姐跟那些女人又不一样……”祀幽眼眶一下红了,到底是哪来的野男人勾走了他的姐姐!
萧知遥不知dao这小祖宗突然抽什么风,不过现在夜深天寒,以沈兰浅那个shenti,总不好让人家一直在寒风里等着,便让宿殃带他进来。
沈兰浅进了屋,shen后是提着食盒的云桑,看见坐在萧知遥tui上的少年,愣了一瞬,若无其事地低tou跪下行礼:“nu见过殿下。”
萧知遥一边示意云桑去给自家主子看座,一边略带责备地dao:“起来吧。你怎么又不睡觉?给本王熬什么汤,这里最该补shenti的人是你自己才对。”
“nu也是听宿殃大人提起,说您近日经常忙得连午膳都没时间用,便觉得能为您zuo些什么就好了……nushen无长chu1,唯独幼时和父亲学过些家常,这才劳烦膳房匀了chu1小灶,每天好备些汤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