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嫁郎入府,需由妻主赐下训诫,日后皆需把妻主赐的规矩摆放在房中醒目的地方,以作为警醒,且此后每日的醒课及训诫也都会以这规矩为主,赐规矩当天受的训也会作为大训诫日的参考。按大深习俗,新夫受训越重,证明越得妻主疼爱,大训诫日定的数目也会相对减少。若是妻主不赐,或是将这训诫交由下人完成,则说明新夫不得妻主喜爱,不能伺候好妻主,仍需好好调教,甚至可能会被质疑贞洁,受到更多的折辱。
萧知遥定的数目不算重,于新夫而言已算是怜惜,但对眼前这小病秧子来说已经足够了,再说了今天这规矩本来就是她为了让沈兰浅心安才赐,差不多得了。
上传来冰凉的感,沈兰浅微颤,忍着羞意轻声:“是,请妻主教训。”
萧知遥先拿过薄竹片。大人家的刑罚大多十分讲究,无论何种训诫,都需要先用这薄竹片热,把整个面打成粉色,这不算在整的惩罚里,不用报数,也不定数。竹片轻薄,虽然不算疼,但声响很大,旨在羞罚,也是为了防止受训者一上来就受太重的责打会承受不住,先把肉打热了才能更好的受刑。
清脆的声音回在房内,一连几十下抽打落下,迅速将眼前的白面团染上了颜色。
萧知遥没打算在开上多浪费时间,检查了一下两肉,确认竹片把整个面都照顾到了,换上了檀木板。
“受训的规矩知吗?”萧知遥轻轻着肉,问他。
“知的,妻主。”挨了打,沈兰浅声音闷闷的,他手撑着地,努力压低腰把屁抬高,方便萧知遥动手。
“嗯。”萧知遥一手按住他的腰,“若是受不住了,可以抱住本王的。”
没等沈兰浅应答,第一下板子毫不留情地抽下来,将两团肉抽得颤动。
“嗯……一,谢妻主教的贱屁。”
板子结结实实落在肉最厚实的地方,声音稳重沉闷,不带任何怜惜之意,板印叠加之下,几下就将峰抽得红。
“呃嗯……十!谢、谢妻主……教的贱屁……”
十几板过后,沈兰浅已经眼中带泪,息连连,手也不禁攥紧了萧知遥的衣摆,却丝毫不敢讨饶。
他一向乖顺,知在训诫中讨饶是大忌,就是再难捱也得撑着,不然若是惹了妻主不快,只会招来更多惩罚。
萧知遥一直都在观察他的状态,看他忍得难受,手上力虽然不减,但没有再盯着一凌,为他换得一口息。
边打萧知遥边想着,她的小侍不愧是沈氏最负盛名的嫡长子,果然极有教养,挨打受罚和祀幽那野惯了的混小子完全是两个风格,不躲不闪,疼了也不求饶,真是……怪傻的。
“四十六……嗯……谢妻主……教……教的贱屁……”
沈兰浅已经浑发,高泛着紫色,下最脆弱的地方又被束锁死死束缚着,疼得人直打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