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的将士肯定会心有不忿,这于你袭爵绝无好。”
裴殊苦笑:“我如何不知……所以才烦啊。先前他驻守雪州我见不着也就算了,如今人来了燕上京,我却看得见吃不到!回家抬不见低见的,母亲还天天跟吃了炮仗一样,唉。”
“那确实很惨。”花雀表示同情,“世上好男儿千千万,何必吊死在一棵树上,不如改天我给你送一套新玩意,你拿去试试,说不定就把你哥忘了。”
“有好东西?雀雀,这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吧!”年寒星直接凑到花雀跟前,挤开花绯自己搂住她的肩,笑得十分灿烂,“不给姐姐们一人来一套?”
“探花娘还缺这些?”花雀略微嫌弃地推推她,“好啦,大家都有,连阿遥我都准备了。听说咱们靖王殿下最近铁树开花收了个侍,我特意准备了大全套――”
“不要,别,你自己留着!”萧知遥下意识拒绝。
花雀年纪最小,也是长得最小巧的那一个,好不容易从年寒星怀里挣脱出来,见萧知遥不要,继续推销:“别急着拒绝嘛,你先看看,看看再说呀。”
“阿绯,给她们看看。”
跪在一旁的花绯闻言面色惨白,抓紧衣领声音颤抖地哀求:“妻主……不要……求您了……”
少女弯起的嘴角渐渐没了弧度,她走到自家夫跟前,扬手就是一巴掌,冷声斥:“让你脱你就脱,哪来这么多废话,规矩都学到哪去了?回去自己找春郎领罚。”
花绯都被打偏了,脸很快就起一片,他不敢捂脸,跪正子哽咽着:“妻主,知错……可……”
“好阿绯,听话。”花雀轻轻抚摸他红的脸,声音柔柔的,却透着不容分说的寒意,“还是说,需要我帮你吗?”
花绯被迫仰着,眼角浸出泪水,呜咽摇:“不敢劳烦妻主!、自己来……”
“这才乖。”花雀这才满意地松开手,看着他红着眼啜泣着一点一点解开衣袍。
大概是男人看起来太过可怜,年寒星挠挠,:“这,阿雀,要不算了,他毕竟是你的夫郎……”
“一个隶罢了。”花雀只满不在乎地摆摆手,“更何况姐姐们又不是外人,这是他的荣幸。”